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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播女儿掉入老父的淫乱陷阱

作者:Anlemy

  徐焰自小在白山黑水的乡下长大,亲娘生下她没多久,就耐不住贫穷的生活像只花蝴蝶一样飞去了繁华的城市。

  老徐又当爹又当娘,豁尽了矮壮身板中的所有力气将女儿拉扯大,他不过四十许岁,就苍老得仿佛一只快要断气的老黄牛,脸上爬满艰辛的褶皱。

  相较之下,徐焰则完美继承了母亲的基因,粗旷的农村将她生养得高挑健美,眉眼细腻妩媚,奶子肥挺,常年操持家务和农活的锻炼中,屁股像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滚远结实,偏生腰肢细的似柳条,越发衬托了上下曲线的凹凸。

  每次她拎着衣服从河边回来,濡湿的身段总要招来村里闲汉的口哨,要不是老徐闻名十里八乡的护犊子暴脾气,指不定哪天夜里,她就被谁拖进玉米地里给奸了。

  老徐苦了半辈子,最大的骄傲,就是把女儿送进了大学,

  进入大学后,徐焰迅速褪去身上最后一丝土气,衣着妆容越发时尚性感,每次放假回家,那种与贫穷山区格格不入的艳丽几乎要晃花了左邻右舍的眼睛,全村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。

  村里的小姑娘老婶子,纷纷在背后酸溜溜地议论:这小婊子看着就随她娘,指不定哪天就当了别人的情妇小三,被大老板包养,老徐是白辛苦了一辈子。

  老徐听到流言蜚语,心下非常不屑,女儿是什么样的人,他亲自带大的不知道吗?虽说有些臭美有些开放,但对自己这个老爹那是一百二十分的孝顺。他要替女儿做什么决定,女儿向来是乖乖接受不敢违逆的,更别说婚姻这样的人生大事。

  老徐很有自信,在父女俩互相扶持走过的二十年里,女儿养成了事事都要依赖他的娇气,听老爹的话,已经成了女儿刻在骨子里的天性。

  事实上,老徐已经打散了徐焰几个男朋友了。

  女儿长得漂亮,身边缺不了狂蜂浪蝶,这既是老徐的骄傲,也是他的烦恼。

  刚上高中,徐焰就被一个街溜子破了身,俩人成天找机会偷偷苟合,徐焰成绩一落千丈。老徐发现后,拎着齐眉高的棍子,按着那臭小子在他家人面前好好打了一顿,当场勒令徐焰分手。

  但初尝性爱美好的徐焰食髓知味,很快又好上了几个男朋友,其中有一个篮球队的主力,壮得像个熊瞎子,俩人竟然在家门前的玉米地里欢好,被晚上出来散步的老徐当场抓住。

  篮球队小子拉着裤子慌张跑了,老徐气得差点爆掉血管,将徐焰赤身裸体地碾回家去,按在床上狠揍了一顿屁股,直把徐焰痛得又是哀哭又是求饶,两条健美的大长腿疯狂摆动,最后尿都漏出来了,老徐才放过她。

  老徐清楚自己女儿的魅力,就连他看到女儿颤巍巍的臀肉,鸡巴都会不可抑制地勃起,何况热血方刚的小伙子?老徐对女儿的情事向来睁只眼闭只眼,但这次实在是做得太过分、太不知廉耻,他只能狠心下痛手,希望她能吸取教训收敛一点。

  徐焰被揍的三天下不来床,每天都要老父帮肉嘟嘟的屁股涂药,把着腿弯帮她放尿,少女日趋成熟迷人的性器被看了个精光,老父鸡巴硬硬地隔裤顶着小屄。羞怕之下,徐焰收敛了性子,自此之后再不敢交男朋友,学会用自慰聊以解渴。

 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徐焰去省城上大学为止。

  娇艳迷人的徐焰身高超人,1.75的大长腿踩上高跟鞋后直逼1.82,加上她身为大一新生却微熟的桃腮媚眼与那股子少妇风韵,少男们都疯狂了,都以与她一度春宵为炫耀的资本。徐焰成了众人竞相追逐的校花,甚至出现过十几个男生挤在宿舍楼下给她送早餐的“光辉历史”。

  徐焰与这个处几天,与那个聊一段时间,最后一个性能力最强、家里又有些钱财的小富二代终于成功满足她各项要求,将她彻底收入帐中。

  即使身在省城,徐焰每天都要与老父视频聊天,这样的事情当然瞒不过他,在老父强烈要求下,徐焰便带男朋友回村子里,让他帮忙“验验货”。

  当小开的白色宝马三系骑着土路“咔啦咔啦”开进村里,很是引发了一场小轰动,周围邻居纷纷靠在家门口磕着瓜子眺望,看一个稍显瘦弱的男人拎了一大堆礼盒,跟在徐焰后面走进家门。

  “小伙子长得真俊,啧啧啧,还开了一辆轿车回来呢。”

  “焰焰就跟她妈一样,勾引这些有钱人特厉害!”

  “刘婶,你积点德吧,这话你翻来覆去说了十几年,天天在背后戳人家脊梁骨。”

  刘婶呸一声吐出瓜子壳儿,怒道:“积你妈的!你懂个屁!看那小伙子眼袋黑、脸皮白,明明就是被小婊子榨干了!”

  刘婶性子泼辣,大家不愿与她争辩,转移话题:“唉,老徐供养娃娃不容易啊,总算要盼出头了,这人看起来就是有钱的。”

  “哼!还不知道以后回不回得来呢!有钱人家规矩多,嫁进门了,哪里会让她回娘家!”

  徐焰将家门一关,把所有议论锁在了外面。

  老徐家是个一进院子的木质老房子,进门就是透光的天井,角落立着老式压水泵,一楼的厅堂兼具客厅餐厅之用,三十多寸的电视关着,隔壁挨着黑黢黢的厨房与厕所,二楼则是父女俩的卧室,尖顶的阁楼里还可以存放粮食。

  整间房子带着老旧的温暖气息,虽然不大,却收拾整齐干净,每一寸木质物件,都在漫长时光中被摩擦得光滑圆润。

  老徐坐在厅堂里,“吧嗒吧嗒”抽着旱烟斗,呛人的青气弥漫。

  徐焰小跑过去,一对大白肉上下抛荡,她抱住老徐,亲热地凑脸上嘬了一口:“爸!我回来了!”

  闻到女儿化妆品都掩盖不住的熟悉体香,老徐开心地揽住柳腰,连声道:“回来就好,爸也想你想得狠了,寒假走后,又过去个多月咯。”

  “爸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小黄,我男朋友。”

  正在四处打量的小黄走过来,放下礼物,淡淡一笑:“叔叔好,冒昧拜访,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,就买了些营养品,几瓶好酒,希望您喜欢。”

  老徐挑剔地上下打量,小伙子样貌还好,只是稍显瘦弱了些,眼袋浮肿,小胳膊细腿的,皮肤也白净得刺眼,在老徐这样干了一辈子活的人眼里,这就是一个娇生惯养,不会生活的小少爷。

  那股子幼稚的傲气,老徐隔着八百米都能闻到,这种人,要照顾自己女儿一辈子?怕连稻谷是树上长的地上长的都分不清吧?

  老徐微微皱眉,磕了磕烟斗,慢悠悠站起来:“我一个老家伙,哪里吃的惯精贵东西,不要浪费钱啦。”

  “爸,他一点心意,怎么能算浪费钱呢~~你们俩聊聊,我先上楼换个衣服,晚上我做桌好菜,你们喝两杯,小黄酒量很好的。”

  等徐焰踏着嘎吱嘎吱的木梯上楼,两人顿时陷入沉默,老徐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,眯着眼,烟锅里半晌才飘起一片云雾。

  小黄渐渐有些局促了,盲目在厅中转了两圈,张张嘴,面对老黄牛般悠哉的丈人,就是说不出话。

  别看老徐现在落魄,当年当过兵,回来又混了一段日子,是远近闻名的大流氓。当年在火车皮上咬着刀抢劫,从车头摸到车尾,一个个翻人钱包,莫说被抢的人装睡,就连乘警也不敢惹他。单是表情姿态散发出来的气势,就让没什么阅历的年轻人感到局促不安。

  好在徐焰换衣服换的快,不一会儿就翩翩然下楼来,打破了空气中的沉凝。

  徐焰一身吊带短裤的火辣打扮,暴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的光滑肌肤,小黄眼睛一亮,非要跟着她到厨房里帮忙。

  老徐从门缝里瞥见他缠着女儿搂搂抱抱,一对爪子在胸前抓来揉去,心下顿觉不爽,女儿找男人的眼色真是差到极点,带回家的净是这些好色轻浮的小混蛋。

  晚上吃饭时,老徐态度一变,笑眯眯地劝起酒来,两个年轻人以为得到肯定,又惊又喜,不仅小黄酒到杯干,连徐焰也喝了小二两,白净的锁骨都染上了淡淡粉色。

  结果就是小黄被老徐单手拎着丢到徐焰床上,醉的仿佛死猪一般。

  老徐舒舒服服洗完澡上楼,赫然就见说要帮小黄擦身子的女儿,正伏于他身下含着勃起的鸡巴,前后吞吐滋滋有声,手还在自己股间动情地摸索着,分开双腿间,一片茂盛浓密,隐隐可见液体反光。

  老徐冷哼一声,徐焰慌忙抬起头来掩住嘴,又羞又慌,含糊地喊了一声“爸”。

  “去洗澡,我和你说说事。”老徐的声音依然慢吞吞,眼睛在自己抚养长大的丰满肉体上滑动。

  徐焰不敢违逆,低头匆匆下楼。

  等徐焰洗得香喷喷出来,老徐坐在厅堂中央的竹马扎上,仿佛十多年没动过一般,依然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

  徐焰乖乖站到老父身后,扶着他干瘦的脑袋靠在绵软乳肉间,轻轻按摩着太阳穴。

  老徐吐出一口烟气,有些嘶哑的嗓音在夜里回荡:“这个小黄,你别陷的太深了,该断就断了吧,他不适合你。”

  “爸,他很爱我的,什么事都依我……”徐焰小声争辩。

  脑后奶肉舒服得紧,又软又温又香,老徐微微用力往后靠了靠,深陷进去,慈爱地道:“他啊,对你好是好,对我这个老家伙却不怎么看得起呀,你说说,以后要是生活到了一起,我和他、和他们家里人处得到一起吗?两家人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?再说了,他对你好,那是他馋你身子,他下贱!你爸这双眼睛啊,这辈子,也就看错你妈,其他人,一瞅一个准!”

  “爸~~”徐焰的声音婉转百回,委屈地娇嗔:“这一个你也不满意,那一个你也不喜欢,再熬下去,你就得为女儿着急了,到时成了老姑娘一个,男人都找不到了!”

  “急什么!你今年才大学毕业,有的是时间,别把自己托付错了,爸就是这样,唉……自己遭罪不算,还害了你一辈子,爸心里难受得紧啊……”

  徐焰转过来,一屁股坐在他腿上,抱着他的脖子不高兴地撅起嘴:“爸,你别自责了,千错万错都怪那个坏女人,女儿不苦呢,有你就好了。”

  徐焰小时候常在老徐怀里撒娇,现在成了大姑娘,这个习惯也没改掉。只是随着她身段日渐高挑,而老徐越发干瘪老迈,这个姿势更像她抱着老父,两截藕臂穿过老徐脑后,将他脸颊靠在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间,老徐下巴落在柔软乳肉上。

  老徐笑呵呵抱住肥软的香臀和大腿,往怀里靠了靠,欣慰叹道:“你不怪爸就好,这些年啊,爸总想补偿你,恨不得自己的血都挤给你喝了。你长大了,爸能帮你的地方越来越少,爸啊,是觉得有些寂寞的。”

  暖湿的气息喷在胸前,臀腿上粗糙的大手透出阵阵热力,烘得徐焰有些痒痒,不安分地动了动大屁股,洗完澡后微凉的肌肤尽量紧贴老父火热的身体,故作神秘地道:“爸,女儿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,必须得是你,换了其他人都不行,这次回来,除了给你看看小黄,主要就因为这件事呢~~”

  老徐有些意外,又有些开心:“哦?呵呵呵,焰焰还想吊爸的胃口呢,快说,有什么好事?”

  徐焰掏出手机,点开一张图片,在老徐面前晃了晃,就赶紧盖上,调皮地道:“看清楚了吗?~~”

  只是一秒不到的时间里,老徐又哪里看得清,只见一抹红色证件,还以为是结婚证,登时大急:“快给我看看!”

  “不给,爸你先猜猜是什么?咯咯咯~~”

  徐焰娇笑着将手机塞进乳沟里就要逃,老徐急得心火乱窜,哪里肯给她走,卡着她的柳腰就要去抢。徐焰白生生的小手推拒着,却挡不过老徐瘦如鹰爪的一双铁手,插进她绵软的乳间一阵乱掏,就把手机拿到了手上。

  待细细一看,看清上面写着的“房屋所有权证”,老徐才松了口气,但很快又勃然色变:“你买了房子?你从哪里来的钱?!”

  徐焰看他脸上浮现出怒气,知道他想歪了,赶紧解释道:“爸,这是女儿正当赚来的钱!”

  好一阵说明,老徐这才知道,原来女儿靠一种叫主播的职业,短短三年就赚了几十万,付了首付后,还有十万在卡里。

  老徐半信半疑,但面对女儿一笔笔详细的转账记录,和从来不敢对自己说谎的脾气,他终于还是泄去了怒气,惊叹道:“现在傻子的钱这么好赚?就是看你跳跳舞,唱唱歌,一晚上就打,打钱......”

  “是打赏啦。”

  “对对,打赏,一晚上就能打赏几千块?这是真金白银的钱啊!”

  徐焰骄傲地仰起脸:“那是女儿长得漂亮嘛,而且做了三年才有这种成绩呀,其她小主播很惨的,蹦蹦跳跳一晚上,累死累活才得几十块钱也有,甚至没人看都有。”

  她点开手机,给老徐看自己的直播间精选视频,老徐瞪大眼睛瞅了半晌,忽地恼道:“什么微胖界女神,你哪里胖了,这帮狗操的眼睛瞎掉了!”

  徐焰赶紧安抚老父:“现在都是这样,大家喜欢瘦丁丁的女孩子,像女儿这样有点肉的都叫微胖,不是骂我,是一种形容,夸咱呢。”

  老徐抚着女儿肉光致致的浑圆大腿,那臀腿间的蜜肉浸满乡村特有的紧实与活力,并没有白皙得病态,而是充满肉感。他郁闷道:“我不懂那么多,反正我女儿就是最好的,什么微胖,我觉得这样刚刚好,奶大屁股翘,在我们那个年代,你这样儿就是好生养的身材,一下种准是一个大胖小子。”

  徐焰轻啐一口,心里被老父的粗鲁搔得痒痒的:“什么种不种的,说的女儿像是母猪一样。”她赶紧扯回话题:“爸,我想接你去省城住,你老人家操劳了一辈子,也该享享清福了,我最近毕业设计忙得很,公司还要安排我学习傣族舞、瑜伽、古筝等等,回家又要直播到凌晨,忙得转不过来,你刚好帮我搞搞卫生,煮煮饭,好不好?”

  老徐一听心疼道:“瞧瞧,我说什么,那个小黄哪里是个心疼人的角色!你这么忙了都不照顾你一下,他就是馋你的身子,哪天玩腻了,还不把你给一脚踹了!”

  徐焰仔细思索起来,习惯服从老徐的她越想越觉有理,连忙道:“那爸你去省城照顾我,我就和他分手,一个人其实很空虚的,有他陪着好歹能排解一下,您来了我也不想他了。”

  面对女儿的要求,老徐只是略微犹豫就决定了,笑道:“还空虚,焰焰给爸玩深沉呢,你们年轻人就爱矫情。好吧,爸就跟你一起去见见花花世界。”

  徐焰欢呼一声,亲了老徐一口,老徐提醒道:“今晚你可不能跟那混小子睡在一屋了,睡爸房间,咱父女俩好久没唠唠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徐焰乖巧地答应下来。

  当晚,枯瘦老父抱着丰腴高挑的女儿,浑身陷在一片温香软肉中,听着女儿絮叨当主播以来的见闻,幸福地陷入深眠。

  第二天,在乡亲们或羡慕或嫉妒的复杂眼神中,老徐背了几件常穿的衣服,将老宅托付给邻居,坐上白色的宝马轿车,“咔啦咔啦”缓慢驶离贫瘠的山村。

  放下背包,老徐打量了下充满女性气息的房间,犹自有些不敢置信。

  房子没有多大,不过两房一厅68平方,很吉祥的数字,但所有这一切,包括屋内一桩桩、一件件精巧的家具,居然是曾经连柴禾也背不了几斤的小娃娃赚来的,这让老徐有些时光荏苒的恍惚。

  当然,咱们老徐同志没有那么文青,他只是感叹了句:“好好好,真他娘的好,这采光,这通透,你能找到这么赚钱的工作,爸便是马上死了,也甘心了。”

  徐焰赶紧嗔道:“呸呸呸,爸别乱说,您还要陪我几十年呢!”

  老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张开了:“呵呵呵,如果你不嫌弃爸,爸就一直陪着你、”

  徐焰将他领到房间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爸,得委屈您睡小房间,主卧是我的工作室,东西很多,次卧摆不开。”

  老徐摆摆手:“你别闲操心,爸能睡上你正当赚钱买来的房子已经很知足了,啥主主次次的,难道爸想进你房间,你还不给了?”

  床上的被褥套枕已经备好,显然徐焰早有安排,老徐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,徐焰带他出去逛了一圈周围的超市和公园,告知买菜和休闲的位置,两人就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。

  在外面随意吃了顿饭,徐焰就匆匆往家里赶。

  从村子到省城足足开了六个小时车,两人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,徐焰有些犯困,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,晚上还是坚持要直播。

  老徐看她呵欠连天的样子有些心疼,劝道:“实在不行跟你领导请个假吧,明天早点再播不行吗?”

  徐焰笑笑:“没有领导管着,我就是我自己的老板,昨天回去就请假了,今天不能不播。连续两天不直播很掉人气的,晚上是最多人看直播的时候。今天不会播的太久,就上线和粉丝们打声招呼。”

  老徐很多事情都不懂,但他大概能明白女儿的辛苦,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该给女儿做些什么菜,帮她补补元气。

  他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直到晚上十二点钟,才听到女儿的房门轻轻开启,然后对面的浴室传来关门声,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。

  一夜无话。

  第二天,老徐起了个大早,去超市左挑右选半天,直到肉铺的服务员脸色难看起来,他才勉强挑中一只稍显新鲜的乌骨鸡和五斤大猪脚。

  回家用沙煲炖上,老徐又细细打扫了家里的卫生,看了看自己的山寨机,不过十点出头,他想到女儿昨天说中午才起来,便钻进浴室,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。

  他将女儿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,挑起一条轻薄的紫绒旗袍,抖了抖,到大腿根的斜高开叉让他眉毛紧紧皱了起来。

  果然,主播这种工作没有女儿说的那么简单,想要男人掏钱,最直接的一点就是——牺牲色相!

  老徐打定主意要研究明白女儿的工作,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边。

  衣篓里终于出现他的目标——一条紫色的轻薄内裤,小而窄,蕾丝部分毫无疑问会袒露出私处的毛发,挑逗意味十足,以及一件同色同款,可以称得上硕大的半罩式胸罩。

  老徐拿起女儿的内衣,饶有兴致地捻了捻,脑中想象着女儿的肥乳丰臀将它们撑起的立体影像。

  甚至不用想象,父女间没有那么多忌讳,女儿从不避忌老父,只要他想看,在女儿换衣服时进房间可以直接看到。

  他将脸埋进柔软的织物,深深吸了一口女儿私处的淫香,裤裆如藏了一只恶兽,瞬间暴凸挺起。

  老徐是个正常男人,甚至是个远超普通男人性能力的超强男人,当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枪,徐焰母亲也不会被他吸引委身下嫁。

  这么多年来,老徐能够守住寂寞,一心养大女儿没有再娶,当然是需要发泄途径的。

  他的办法就是女儿穿过的原味内衣。

  不管是乳房留下的浓郁体香,还是股间残留的淫骚性气息,都是老徐最好的发情佐料,他在女儿初潮后,便一直用女儿尺寸越发夸张的内衣包住阴茎自慰,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。

  拜此所赐,徐焰的内衣换不了几次钢圈就会变形,残留的精液晒干后也会板结变硬,摩擦着少女发育中敏感的阴阜与乳头,令徐焰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亢奋状态,让她不得不追逐着性爱不停更换男朋友。

  可以说,徐焰变成今天这样欲求不满的骚货,老徐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。

  说来也怪,老徐三个月不曾发泄,竟也不会精满自溢,好像所有种子都为女儿准备着似的,他坐在马桶上,射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胸罩和内裤都像从精汤里捞出来似的,往下滴着浓稠的白浆,老徐才不得不换了紫色的丝绒旗袍,又射了几炮。

  沉迷于自娱自乐中的老徐忘了时间,就在他又一次喷射的时候,门把忽地一扭。

  幸好老徐反锁了门,徐焰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进来:“爸?你在里面吗?”

  睾丸抽搐着将精液泵送到女儿的衣服上,老徐强忍快感,镇定道:“嗯,爸上厕所呢,你等等啊。”

  “哦。”

  遗憾地将仍然亢奋的鸡巴收进裤裆,老徐也来不及清洗衣物,便把干净的常服卷作一团,包住沾满秽物的内衣旗袍,丢进脏衣篓里。

  打开门,徐焰没有走远,就站在门口靠着墙,迷迷糊糊半睁着惺忪睡眼。

  老徐揽着她走到沙发坐下,顺便有些手痒地抓了抓大屁股,心疼道: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昨晚差不多一点钟才睡下吧。”

  徐焰无骨蛇般倚靠在老徐身上,娇憨地道:“闻到香味了呗,被爸炖的鸡汤闹醒了。”

  老徐拍拍脑门,庆幸道:“我还差点忘了鸡汤,幸好你提了一嘴。”

  他赶紧去舀了一大碗黄澄澄的鸡汤,撇去油花,吹着气端到徐焰面前:“来来来,试试爸熬汤的手艺,今早转悠了四十分钟才找到一家中药店,抓了几味滋阴补肾的药材,都熬到汤里了,你多喝点。”

  徐焰接过汤碗喝了一口,被烫得直吐舌头,但滋味鲜美又舍不得放下,边喝边哈气,笑道:“哪儿有那么多滋阴壮阳的药物啊,都是噱头,爸你可别被骗了,现在想要什么药物涨价,加上一句滋阴壮阳准没错。”

  老徐摇摇头:“这是专给备孕夫妻整的,当时你妈死活怀不上,我们都没办法了,老连长来看我时给了我这个方子,结果我俩一喝,没一个星期就有了你,很有效的,你别看不起。”

  徐焰脸蛋微红,赶紧放下碗:“爸你整我呢!我和谁怀孕啊,可别喝出问题来。”

  老徐将汤碗塞进女儿手里,一瞪眼睛:“听话!这汤调和阴阳,补充精力,有奇效的!你晚上经常熬夜吧?喝这个准没错!别看只是晚睡一会儿,好像没啥问题,我告诉你,过几年脱发、肥胖、消化不良一堆毛病就来了!”

  徐焰听得害怕,赶紧咕嘟嘟一仰头喝完下去,舔舔沾着油花红艳艳的嘴唇,疑惑道:“好像没什么药味啊?”

  老徐解释道:“这药啊,越熬味道越淡,熬到几乎没有味道,那就是火候够了,多点少点都不成,也就是爸熬了将近十年,才有这份功力,刚学会的时候,我和你妈都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,那冲劲儿啊,别说了。就这还能马上怀了你,你说药效好不好?”

  徐焰回过味来,惊讶问:“爸,你这药熬了十年……我一直在喝啊?”

  老徐点点头:“从你上初中后,爸就一直给你煮水喝了,不过以前没什么钱,买得不多,也就一月两三次而已。”

  徐焰恍然,怪不得自己上大学后经常月经不调,甚至痛经,偶尔脾气烦躁还会爆痘痘,但回到家却什么事都没有了。之前错以为家乡水养人,原来是老父一直用药养着自己。

  徐焰对终于发现困扰自己的秘密高兴,亲了老徐一口:“爸,这个药好,你天天熬给我喝吧,钱不是问题……这样,我把银行卡给你,以后家里要用什么买什么,你决定就好。”

  老徐粗糙大手摩挲着她的香肩,老怀大慰:“这就对了,我估摸着啊,你这身嫩皮肉就是给药养出来的,不然咱那穷村子出来的姑娘哪会这么水灵,是该多喝一些。”

  徐艳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透亮的吊带睡裙,行动间小内裤隐约可见,幽深的乳沟摇来荡去,两人挨得近,徐焰嗅到老父身上浓醇的烟草味,腰椎有些酥麻,双腿总想绞住什么狠狠用力,不自觉地就发起嗲来,挂在老父身上撒娇道:“爸,你抱我去喝汤嘛,人家不想动了~~”

  “好好好,爸最疼焰焰了。”

  别看老徐干瘦,一把子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,把徐焰结实修长的大腿在自己腰上一圈,双手陷入肥软的肉臀,埋首于豪乳间,腰胯一挺,在徐焰“嘤咛”的娇吟中就轻松站了起来。

  短短几步路,父女俩的呼吸都粗重起来,徐焰被老父放在橱柜上,敏感的阴阜隔着内裤,被冰凉的台面激得浑身一哆嗦,几滴油润的花蜜悄悄泌出。

  又喝了一大碗鸡汤,徐焰摸摸小肚子,跳下来,对老徐道:“爸,我饱了,等会儿还有课,就不陪你吃中饭了。”

  “怎么大中午的上课?再多吃一点吧,熬了一早上,怪可惜的。”

  徐焰摇摇头:“不能再吃了,吃得太饱舞蹈课就跳不动了。”

  老徐知道劝也没用,干脆端起稍凉的砂锅,自己伸头一嘬,“咕嘟嘟”将剩下的药汤一点不剩喝进肚里。

  老徐拎着抹布跟女儿走进主卧,把房间里仔细擦了一遍,又打开衣橱,把女儿红红绿绿的各色内衣拿出来,分门别类放好,再将各式丝袜叠成整齐的豆腐块。

  徐焰从小到大都习惯了,也不觉异常,父女相依为命就是这样,虽为雌雄异性,却又因为血脉的亲和不自觉模糊了一些界线,或者说,一些禁忌。

  徐焰脱去睡裙,露出丰腴白皙的女体,大腿修长而结实,豪乳随她动作兔子一样蹦蹦跳跳,胯下一从乌黑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,也不避讳老父,在他面前拿出刚叠好的内衣穿上,让老父帮系上胸罩的背带,挑了件V领连衣裙就准备出门。

  “等等。”老徐喊住她,伸手拉起胸前的衣领,让奶子好一阵荡漾,里面浅绿色的胸罩暴露无遗。他不满道:“别穿的这么暴露,你是去上课,不是出去勾男人。”

  徐焰低头看看老父鼓囊囊的裆部,有点不好意思,脸红红道:“爸,你才是,噫~~”

  不理女儿的揶揄,老徐拍了一下徐焰排球一样饱满的屁股:“少废话,快换衣服!”

  徐焰吃吃笑,还是乖乖换了一身衣服。

  等女儿走后,老徐将所有柜子抽屉都擦了个遍,其中一个衣柜的衣服特别轻薄暴露,老徐猜想,这些应该就是女儿的“工作装”了。

  在衣柜深处,老徐找到一个大铁盒,打开,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硅胶阳具及肛塞、尾巴,隐隐飘散淡淡淫香,显然是徐焰的“小玩具”。

  老徐拿出一根粉色的阳具闻了闻,又舔了舔,微咸微骚,他掏出鸡巴对比,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圈,自言自语道:“焰焰居然还用这种尺寸的假东西,她能满足得了吗?”

  用徐焰刚脱下的睡裙又射了几炮,浓稠的精液被老徐收集起来,连脏衣篓里内裤与胸罩上的精汁都被他用力挤榨出来,装在玻璃杯里,将几根假阳具丢进去浸泡。

  等一切忙完后,老徐才悠然出门,采购父女俩晚上的饭菜。

  徐焰将近六点钟才到家,吃了晚饭后,掏出一个手机给老徐:“爸,我帮您买了个智能手机,旧的丢掉吧,我教您操作,以后买菜付钱、玩游戏啊什么的,就方便了。”

  老徐心中一动,他看过村里的闲汉用手机看视频,对于想探查女儿工作的他来说,这台手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

  老徐不笨,甚至可以称得上聪敏,只是被女儿拖累,日子才过的苦巴巴,经由徐焰教导,不过一个小时,老徐就玩懂了手机的基本操作,甚至学会自己去应用市场里下载软件。

  看着老父慢吞吞在屏幕上写字的专心模样,徐焰心中颇有成就感,又聊了两句,便进房去开始直播。

  老徐通过之前看女儿的手机,已经知道女儿工作的平台和账号,下好软件,搜索ID打开一看,果然就见女儿穿着黑色一字肩超短裙正对着屏幕发嗲卖萌,胸前幽深的乳沟塞了一张纸遮挡。

  “哥哥们,礼物刷起来哦,达到目标开始跳舞。”

  “谢谢小哥哥的雪人!”

  “我跟你们说,今天上傣族舞蹈课,老师好凶啊,就一直在骂我,说我动作不标准,人家才练没多久嘛。”

  “谢谢小哥哥的告白~~”

  “大家加油哦,马上就到目标了,礼物刷起来,我给大家跳摩托摇呀~~”

  “这件衣服好紧哦,绷得胸口不舒服,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,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跳舞。”

  徐焰熟练地调动气氛拉拢礼物,不过一会儿,她就笑眯眯站起来,扯了扯肉感大腿上的短裙,险险要露出内裤的程度,远离摄像头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。

  随着一阵躁动的发动机响声,徐焰的身体随着节奏震荡起来——是真的震荡,类似于触电那样的感觉,紧紧绷住的大奶子上下翻飞,柳腰柔弱无骨,肥嘟嘟的大屁股往后使劲顶撞,仿佛有个人正抱着她背后位插入一般。

  徐焰娇媚的脸蛋因为运动渐渐泛起红潮,随着大腿不停分开跳动,短裙渐渐上滑,胯间一抹黑色往复闪现,在快要全部曝光出来时,徐焰都会及时往下拉拉紧窄的短裙,令老徐心痒得像有只小耗子在里面乱窜。

 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会刷礼物了,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,甚至比他直接看到女儿的身体更加挑逗暧昧。

  老徐飞快套弄鸡巴,双眼赤红地看着手机里女儿的骚舞,与万千其他男人一样,隔着屏幕视奸这具丰满轻熟的肉体。

  直播结束后,徐焰没有如昨天那般马上出来洗澡睡觉。

  老徐侧耳倾听了一会儿,轻轻下床打开房门,凑近女儿房间,果然听到压抑的低喘,娇媚的闷哼声中饱蘸情欲,又过了一会儿,一阵马达的高速震动声传来,徐焰的呻吟马上高亢急促起来。

  想想女儿温润的小穴将阳具上干涸的精液化开,无数鲜活的种子,随阳具的抽插不停被推往女儿子宫深处,老徐就有些微微兴奋。

  又听了一会儿,他悄悄回到房中,安心地睡了过去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日子一天天流过,被老父照顾近月的徐焰越发娇艳欲滴了,像是一朵缀满露水的玫瑰,怒放出傲视群芳的姿色和魅力。

  恰逢此时,巨变来临,小区爆出疫情,整条街区被封,父女俩只能宅在家无所事事,好在徐焰的工作无须出门,否则收入都得大打折扣。

  如此在家养膘,尽管气色越来越好,皮肤润泽白皙得几乎能发光,徐焰还是跟老父抱怨了几句,说自己的体重都增加五斤多了,以后菜得烧得清淡点。

  老徐对她越发丰满柔腴的体态倒是很满意,笑眯眯捏了捏女儿的大屁股,打趣道:“肉不会都长在屁股和奶子上了吧?”

  徐焰被老父捏的浑身有些发软,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男人了,这有力的一掐,一股电流就慢慢扩散开来,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,让她头皮都有些发紧,恨不得老徐再狠狠捏上一把。

  随着每日滋阴壮阳药汤的灌溉,两人身体越发躁动饥渴,即使疯狂自慰仍不能缓解,没有阴阳交合,始终治标不治本。

  父女俩体内欲火蓬勃灼热,即使老徐再不舍得电费,也只能无奈24小时开着空调,否则两人整天大汗淋漓,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荷尔蒙,啥事也不用干了,光洗冷水澡降火就得花上不短时间。

  出于节省电费的原因,老徐拉上了房子里所有窗帘,不允许透进半点阳光。老徐算过一笔账,就算黑魆魆的屋内大白天也得开灯,但省下来的空调电费,应当还是划算的。

  在封闭的室内待得久了,两人都有点恍惚起来,睁眼闭眼都是一个样,无论寒暑,不分昼夜,反正困了就睡,饿了才做菜,要不是徐焰每晚的闹钟提醒,她连直播的时间都会错过。

  在这样宛如孤岛的生活里,礼法、道德、伦理等等很多非必要的东西都会在相依为命的错觉中慢慢消磨,几次夜话共眠后老徐干脆搬进了女儿房里,徐艳的衣橱彻底向老父开放,淫媚的内衣旁摆上了变形的大裤衩,两人的相处态度越发随意。

 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洗浴后帮女儿涂抹身体乳,初时徐焰只是因为背部很难涂抹均匀而请老父帮忙,其他部位还是会自己涂抹,但经历几次服务后自己也嫌麻烦,干脆趴在床上任由老父施为专心玩手机,于是老徐的工作范围也从单一的背部,扩散到女儿全身。

  老徐这下可享尽了艳福,徐焰全身除了一条小内裤什么也没穿,老徐正大光明坐在女儿小腹上搓揉那一对豪乳,直把绵软鼓胀的奶肉抹的出油一般润滑,两颗草莓气势汹汹地顶起,才恋恋不舍放手。

  涂抹到屁股更加香艳,干枯的老手几乎要陷进蜜桃一般的肉臀里,用力往外掰开,徐焰便会配合地分开双腿,那隐秘幽谷便暴露在老父眼前,黑森林丰茂,淡淡雌香分泌,敏感的女体已经为交配做好了准备。

  徐焰趴在床上,看不到老父此时正丑陋地视奸着她的性器,边撸动自己胯下大屌,用亲生女儿的肉体做配菜自渎正爽。

  徐焰只是习惯了与老父无隔阂相处,但并不是傻子,每次老徐擦到她背部都只用一只手,身后总传来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与床板规律的摇动,她怎么还明白不过来?只好装傻红着脸无意义地在手机上滑来滑去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老父的情欲,但想想老父辛苦为自己一辈子,现在也没找个老伴,就算他用自己做配菜,只要不跨过那条线,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
  反正从小到大,自己身体哪里没被他看过呢?

  唯一让徐焰有些为难的就是,明白共处一室的雄性对自己的肉体有了强烈情欲后,她的子宫无法抑制地骚疼起来。但和老父几乎24小时待在一起的她完全没有私人空间,她再也无法如往日般肆意自慰,每日痒得厉害,小穴随时处于发情状态,湿淋淋油润润地黏住小内裤,虽然给老徐的配菜加了不少分,但她自己憋得颇为难受。

 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隐秘的办法,并且深觉刺激,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——那就是不论行走坐卧,她都可以偷偷夹住假阳具自慰,通过手机控制震动。

  毕竟女人不像男人,只要将那话塞进去,表面装得平淡一点,谁也不会发现。

  徐焰自以为老父是个老古董,必然不会清楚其中猫腻,悄悄试了几次后,发现老父就算察觉了异响,也只会问她是不是手机在响。

  如此这般,徐焰越发大胆了,哪怕是和老父抱在一起看肥皂剧,阴阜里也插着假阳具偷偷自慰,然后强忍着闷哼高潮。

  但她却不知道,她的小动作其实在老父眼中都一览无余——如果女儿只穿着内裤,那她这时候就是正常的;穿上了热裤,就是小屄里塞了电动阳具,得绷紧了避免滑出来;她扭着屁股用风骚的姿势走路,那肯定是夹紧穴肉在碾磨假鸡巴;如果动也不动地低头玩手机,眼神涣散,必然是因为高潮了腿软,得做些掩饰缓缓。

  有一次徐焰屄痒得狠了———也怪老徐,不小心就在涂润肤霜时射了出来,以往他都是涂完后射在厕所里的,结果被徐焰闻到了精浆的腥臭味。徐焰三月不知肉味,顿时小穴花蜜横流,当天小穴里插着自慰棒哼哼唧唧老往老父身上挤。老徐被嗡嗡嗡的声音吵了个多小时,实在忍耐不住抢了女儿的手机:“你这破手机什么意思,老响响,给我关了!”

  这可害惨了徐焰,无法控制自慰棒,被最强档的震动肏得高潮十几次后晕了过去,老徐刚好鸡巴硬的痛了,把女儿的腿扒开,裤衩一脱,嘴雪雪有声地舔吃浪水吃了个饱,又在女儿嘴里射了一泡浓精。

  人总是贪婪的,虽然父女俩关系突飞猛进,但老徐仍嫌不足,于是他说服女儿穿上丝袜,美其名曰保护腿部肌肤,对老父千依百顺的徐焰根本不会拒绝,于是各种丝袜款式盛大登场,吊带丝袜、过膝袜、长筒棉袜、绒袜,红的、灰的、黑的、白的、肉色的,带着徐焰莲香的各式袜子刚好能包住在老徐的大鸡巴,每天都撸得非常过瘾,甚至还因为太过激情,导致数双只穿了一次的丝袜撕裂开来。

  徐焰很快发现了丝袜的异样,帮老父洗澡时就郁闷地提起此事:“爸,你说我们家要不要装净水器啊?”

  老徐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帮他大腿抹上泡沫的女儿,不满地道:“天天想着买这买那的,别以为你挣钱容易就可以大手大脚,爸是知道的,你这一行啊,吃的就是青春饭,你不攒点钱,下半辈子怎么办?”

  徐焰有些脸红地拨开眼前摇摇晃晃的大鸡巴,手不自觉地套成环,从根部往龟头似有若无地套挤了一下,嘟哝着:“可是……家里的水质最近好像变差了,我的内衣怎么洗都发硬发僵,丝袜也粘成一团,破破烂烂的,像垃圾袋一样,每次穿之前都得小心翼翼撕开粘接的部位,力气大了就会脱丝,都废了好几双丝袜了。”

  老徐浑不在意地道:“几双袜子而已,烂了就烂了呗。”

  “爸~~你说的大方,贵的丝袜得好几b……”徐焰不依地扭动着身体,隐没在泡沫下的大奶子水囊一样晃来晃去,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“啪啪”声。话到一半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,惶恐地捂住檀口,不安地仰视着老父的脸色。

  老徐果然脸沉下来:“你刚才是说好几百吧?”

  “没,没有,我是说!几十块钱而已啦,怎么会那么贵……”

  “你那些内衣也不便宜吧,怪不得买回来后就算不穿也会撕掉吊牌,好啊,原来一直瞒着我呢!”

  “不是,爸,你误会了!……”

  “哼,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,给我扶墙站好!”老徐忽然爆发,怒喝着一把将女儿拉起。

  “爸……”

  “该偿命的烧钱货,给我站好!”

  怒吼中,徐焰贴墙站立瑟瑟发抖,经过舞蹈和瑜伽锻炼的完美肥臀欺霜赛雪,紧张地对着老父撅起,纤巧的足尖抠紧,一片丰饶淫唇暴露无遗。

  “啪!啪!啪啪啪啪!”

  老徐枯瘦的大手狠命扇在白桃上,越来越重,越来越快,层层肉浪翻涌,那波涛炸开时,溅起点点水花与白腻的泡沫。荡漾从两团挺翘的峰峦扩散到大腿才渐渐消散,晃晃悠悠间,凸显出完美的弹性与软腴。

  “要你买!买!买!那么贵的袜子!你个烧!烧!烧!烧钱货!”

  “啪啪啪啪啪!”

  徐焰咬牙忍耐,奶子贴在冰凉的瓷砖上,乳头充血摩擦着光滑的表面,她闭眼喘息着,哀哀求饶道:“爸,我,啊!……知道,错了!再打,下去,啊!我不能,直播了!”

  “还直播!直播!直播!我要你直播!穿那么骚的丝袜给男人看!直播!播!播!”

  “啪啪啪!”

  老徐手掌历经二十多年农活操劳,带着庄稼汉独有的粗糙与风霜,徐焰下体的疼痛不断累积,莫名的,她回忆起小时候被老父抱着把尿的场景,那心头翻涌的滋味竟慢慢变了味道,丝丝甜腻的酥麻和痕痒如细小的电流慢慢扩散开来,对父亲权威的臣服与对雄性的畏惧,随着抽击一掌掌烙进她的潜意识里,越发壮大,越发深刻。

  子宫传来难忍的骚痛,屁股的灼热烧得她浑身发烫,在老徐仿佛要打进屁穴里的重重一击后,徐焰终于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,小腹一松,淅淅沥沥的羞人声音响起,整个下体都泡在喷洒出来的骚香尿液中。

  老徐更加愤怒了,破口大骂:“邋遢东西,二十几岁的人了,瞧瞧你这副漏尿的不要脸模样!”

  “爸,爸,爸爸爸!”徐焰膝行抱住他的腿,艳媚的脸蛋红得像血一般,温热的尿液仍不知羞耻地泄出来,一股股洒在老徐小腿上,茸茸毛发摩擦着他的脚面。徐焰喘息着哀求道:“您别打了,您……消消气……焰焰是为了直播啊,只有舍得小钱才能赚到大钱,便宜丝袜一眼就看得出来,粉丝不会买账的!”

  “爸是个农民,没见识,但不是傻子!一双袜子能有什么区别,这时候你还想蒙骗我!”

  生怕他再动手的徐焰紧紧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,老徐的鸡巴被两团滑腻如脂的奶肉夹着,龟头点在她尖削的下颌,徐焰只是一叠声说要父亲亲眼看看就知道了,老徐在女儿的死缠烂打下也有点将信将疑,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她。

  徐焰松了口气,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换丝袜,被老徐拉住:“不急这一会儿,爸这点耐心还是有的,好好洗干净先,瞧你身上骚的。”

  徐焰脸色一红,小媳妇般低着头乖乖应是。

 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娇躯,手指在肌肤上仔细揉弄,直把徐焰摸得娇喘吁吁,他的手顺着肥腴大腿渐渐往上时,徐焰夹住老父结巴道:“爸,这里我,我自己来吧。”

  老徐眼睛一瞪:“你哪儿爸没洗过,怎么,现在晓得嫌弃了?”

  “不,不是!我就是……怕你嫌弃脏……”

  “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爸有什么时候觉得脏了?快点儿分开,洗个澡磨蹭多久了,水不要钱啊!”

  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,中指划开淫缝,无名指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,被他历经风霜的老茧来回磨蹭,似痒似麻的刺激就在身体深处炸开,看到眼前摇头晃脑的大鸡巴,子宫更是甘酸地搅动起来,她蹲下岔开的健美双腿不由轻颤,即使努力咬住嘴唇,丝丝甜腻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泻出来。

  老徐被烟熏黄的指甲梳了梳女儿浓密的黑森林,乐道:“你这娃儿随我,毛毛长得旺盛咧,怪不得从小就喜欢找男人耍,如果你是个男娃就好了,随了我这根大宝贝,什么女人耍不到。”

  徐焰强忍羞臊,媚眼如丝看着得意洋洋摇晃的大鸡巴,语气中带上一丝放荡的嗲意:“爸,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  老徐撸了撸大鸡巴,不以为然道:“你懂什么,你看,爸的龟头前面略小,后面的肉楞像伞一样张开,鸡巴越到根部越粗壮,这样的鸡巴啊,什么样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,肉楞拉扯着屄里的小嫩肉,一动起来爽死你们。鸡巴根部堵着穴口,射精的时候一滴半点都漏不出来,全部都得灌进子宫里,下种一下一个准!”

  徐焰听得心慌,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,浑身越发酥软,无力撑着老徐干瘦的肩膀,肥大的屁股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,她死死咬着牙关,倒错和背德感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
  “爸……咕呜……什么你们我们……你……呼呼呼……你别乱说……呃唔!……”

  老徐点点头,笑呵呵地收回手:“对对对,意思是所有女人嘛,没说你,爸还能把你肏了吗?口误口误,呵呵呵。”

  将要达到巅峰的快感顿时停滞,难忍的焦躁和失望将徐焰冲回现实,湿滑的淫汁拉着丝从肉唇慢慢滴落,纵然眼前就有一根绝世大鸡巴,她却饥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楼前快要死掉的旅人,无论如何扭挺屁股,那一丝丝的差距在此时不啻于天堑。

  顶在小腹上,与子宫只有一层皮肉相隔的大屌,烫得徐焰心尖尖都在发颤。

 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鸡巴,意味很明显,虽然缓慢,但是双手的动作,确确实实在套撸,也就是抛弃女儿的身份,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,帮老父的鸡巴手淫着。

  “咋了,小屄馋了?想放爸的鸡巴进去解解痒?”老徐笑开了,脸上皱纹挤在一起,几乎要滴出猥琐的汁液,一只手不忘揉着徐焰的奶子。

  徐焰烫到般赶紧放开鸡巴,软弱道:“爸,你别乱说……”

  老徐帮两人擦干水渍,拍拍她红肿的屁股,大咧咧光着身子瘫在沙发上,鸡巴朝天挺立:“去吧,换丝袜出来给爸看看,别再耍小心思,不然……哼!”

  “知道啦~~”徐焰嘟嘟嘴,转身回到房里。

 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重新推开,“哒哒哒”的清脆高跟鞋传来,徐焰迈着性感的猫步出现在老父眼前,胸前贴着乳贴,下坠的流苏随大奶子荡漾魅惑地左右摇摆,下身除了一条黑丝不着片缕,蜜谷和黑森林一览无余。

  徐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选择妖艳的装扮,她进房后就拿出假阳具疯狂自慰起来,没插几下就高潮了。她不敢多休息,还沉浸在淫乱中的精神遵从本能做出了选择,甚至还匆忙涂好了口红,等她意识过来时,一切都已无法挽回。

  她疾走几步扑进老徐怀中,飘起一阵魅惑的香水味,健美的小腿向后弯起,玉足绷直,“咔哒”一声高跟鞋掉落在地上,露出艳媚的黑丝足弓,丰饶的曲线从玉背肥臀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尖,无一不散发出强烈的繁殖吸引力。

  纵然老徐大半辈子几经风雨,面对怀中尤物仍然不可避免的咽了口口水,急不可待地摸上来回踢动的小脚与大腿,细腻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无法自拔。

  “……爸,还是有区别的吧?”徐焰趴在老父腿上,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沙发,胸前饱满顶在老徐扎人的毛腿上,摊开如肉饼一样的乳房挨着那根让她芳心慌乱的大肉屌。

  “唔,要说有的话好像也有,但是又不那么明显,我再咂摸下。”老徐口中碎碎念,探进丝袜里狠狠一抓肉臀,整只手掌陷进软肉中。

  “啊,刚才打的地方还疼呢,爸~~”

  “爸看着也心疼,来,爸帮你吹吹。”老徐双手一分,“嘶啦”一下丝袜崩解,白皙如脂的臀肉在徐焰惊叫中肥嘟嘟地勒出来,道道丝袜残骸勒着,清晰可见微肿掌印。

  老徐捧起女儿的腰,让她成几字形跪趴在自己腿上,大肉桃送到眼前。已经戏耍够自己猎物的猎人,要开始享受盛宴了。

  他张开嘴,满是烟臭的大舌头嘶流一下舔上女儿屁股,表情是那么激昂,眼神是如此兴奋,仿佛眼前的肥臀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,他啃咬着,啜吸着,舔舐着,留下道道恶心的唾液痕迹。

  徐焰早就呆住了,如果说以前的动作在她看来最多算父女间的亲昵,那么老徐现在的行为,可以说是确确实实无可辩驳的爱抚了,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取悦雌性,让她们沉迷于情欲螺旋中,为接下来的交媾做好准备。

  从小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天就是地的父亲居然在为乱伦交配挑逗她,他想把大鸡巴插进他生养的小穴里,然后用与他有血亲关系的小穴来回摩擦取乐,最后射进自己骚痛饥渴的子宫里?

  实在是……太淫乱了!他怎么可以这样?他是自己的父亲啊?曾经那么慈祥地爱着自己,教导为人的道德与伦理,现在却要用自己的身子来发泄他肮脏下流的欲望?

  头脑中混乱的思绪如超新星般爆发,偏偏徐焰的身体动弹不得,同时,某种让她害怕而又刺激的,黑暗濡湿的邪恶,悄悄从基因深处迸射开来,污浊着大脑,让她的理智慢慢融化在这猛烈的毒汁中,身体各处的性感带迅速亮起红灯。

  反抗?

  配合?

  反抗?

  配合?

  行?

  不行?

  行?……

  断线的思维终于在老徐吻上她菊蕊时骤然重连,她尖叫着抽紧身体:“不行!”

  但这就是最后的理智闪光了,在老徐娴熟的舔弄下,让尾椎酥软的酸麻从菊穴一波波传来,异样的挤胀感令徐焰本能放松括约肌,“咻噜噜”一阵淫糜的嘬吸响动,老徐的舌头钻进湿热的肠道里,淫糜地在里面钻动旋转。

  屁穴仿佛在这一刻被赋予了生命般活了过来,缱绻地缠绕在舌头上,肠壁违背大脑意志,自发因为快感抽搐起来,腰肢款款扭动,肉臀像黏在了老父脸上一样来回摩挲,徐焰眼神呆滞地望着虚空,灵魂都被那张淫糜地与屁穴亲吻的口舌吸走了,然后,她发出一声尖叫,仿佛自己初见世界的第一声啼哭,小穴激烈地喷洒出透明的淫汁。

  老徐喜滋滋转移了阵地,大嘴罩住小穴猛力一吸,那些带着女儿炽热体温的香骚花蜜就被他咕嘟嘟喝进肚子里,舌头呸咯呸咯舔着挺立的肉豆。但小穴仿佛跟他较上劲了一般,他吸一口小穴就潮吹一次,仿佛是开了闸的水龙头般,要把骨髓里的骚劲都一股脑儿泄出去。老徐来者不拒,越喝女儿的浪汁,他那根大鸡巴就越硬得厉害,硬邦邦地竖立在空气中,龟头皮肤绷紧到了半透明的状态,涨得深红发紫。

  终于还是嫩穴不敌老嘴,在徐焰鱼儿般浑身一挺一挺的抽搐中停止了高潮,哆嗦着,溢出最后一溜花蜜。

  老徐没有贪嘴,他起身爬到女儿丰满的胴体上,大鸡巴沾了滑腻的淫水,顶住菊穴,慢慢往里挺送进去。

  “不要,痛……欸?”

  美好的高潮世界破碎,返回现实的徐焰本能地喊出口,但让她呆滞的是,菊穴没有任何滞涩地吞没了大鸡巴,甚至有种“久经操练”的默契。

  当淫热的肠穴套住鸡巴,父女俩都不由舒服地轻嘘口气,老徐没动,仔细体会着菊穴内炽热的触感。

  趁着短暂的休战时间,徐焰撑起上身,扭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老父,幽怨道:“爸,你怎么能,怎么能……”

  老徐呵呵笑着也不回答,放松趴在她身上把玩着爆乳:“焰焰这对奶子真是美啊,爸怎么玩都玩不够。”他仿佛挤奶般从乳根往乳头搓撸,乳贴上的金属流苏因为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轻吟。

  “爸!~~跟你说正事儿呢,您别打岔……啊!”肠穴麻麻的,徐焰忍不住摇了几下屁股,嗔怪中也不由带上一丝撒娇。结果爽得自己差点吐出舌头,话讲到一半也继续不下去了,紧紧绷着腰,生怕下一刻就会淫叫出声。

  老徐老神在在地坐在女儿肥臀上,悠闲地道:“焰焰还是那么敏感啊……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吗?还有什么事大的过肏逼?”

  “您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!……哎呀,大流氓,臭色狼!”心情激荡下,被老父用鸡巴钉住的女儿平生第一次骂了他。

  老徐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好啊,还敢骂我来了,翅膀硬了是吧,呵呵,爸得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孝道。”

  说着,他的手就按住了徐焰的肩膀,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徐焰花容失色,求饶道:“爸,我说错了!您饶了……哦!……啊!啊!啊!……”

  “啪啪啪啪!”

  拍打屁股的声音再一起响起,不同的是,这次的力度要柔和的多,老徐的小腹猛烈撞击着女儿的肥臀,激起一波波臀波肉浪,徐焰哪里与老徐这样粗壮凶恶的性器对决过,只尝过小男生肉棒的她当即被肏得浪叫不已,上半身软到在沙发上,敏感的肉壁紧紧缠上鸡巴,随着来回往复的抽插蠕动着。

  不,不行啦!屁穴明明是第一次用,屁股的性交太舒服了,为什么那么敏感啊!大鸡巴仅仅插一下腰就软了,爸好像还很清楚我舒服的地方一样,龟头一直在责备肠穴里色情的弱点,这样被肏下去,会对他的鸡巴上瘾的,真的会上瘾的……

  好在,徐焰所有理智被吹飞前,老徐慢慢停了下来,扯下乳贴,手指捏着硬到发痛的两颗乳头轻轻旋转着,笑眯眯道:“现在知道什么是孝顺了吗?”

  “……哈啊哈啊……知,知道了哈啊……呼呼……”

  “那还不表演给爸看看?”

  渐渐取回冷静的徐焰喘息均匀后,又不甘心地作死起来:“爸,这样好奇怪啊,你,你还是拔出来吧,实在想要的话,女儿用嘴帮你。”

  对徐焰来说,这可以算的上是自己巨大的让步了,想必爸也会同意吧,反正菊穴和口交应该差不多舒服?对男人来说或许没有分别。她充满希冀地望着老父。

  但她不清楚的是,和她以前殷勤爱护的男友不同,眼前的雄性想要的是征服与顺从,而非絮絮叨叨的讨价还价。

  老徐脸色阴沉下来,冷冷地看着女儿,徐焰二十多年训练出来的奴性,立刻对老父这副模样做出反应,心惊胆战地赶紧扭起腰来:“爸,我在动了!我在动了,您别生气!”

  老徐却不买账,拔出鸡巴躺倒,严厉地道:“自己坐上来!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不孝女!”

  徐焰无法反抗,只能哀羞地蹲到老父胯间,扶着他的大鸡巴对准菊穴,往后轻轻一坐,主动扭摆腰肢用菊穴套撸大鸡巴。

  初时动作生涩,但很快身体就被唤醒了,仿佛她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屁穴交媾。徐焰撑在老父干瘪的胸膛上,肥硕的臀部快速起起落落,仿佛一支重型轰炸机携着粗长的炸弹不停在做俯冲投弹,小穴的汁水溢出来,濡湿了两人的阴毛又滑落至屁穴,有了滋润的肉屌越发轻松地在菊穴中抽插。

 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,真的超舒服,整个脑子都泡在屁穴交媾的快感里了,明明是个老人家了,却把我这个女儿肏得快要晕厥了……没想到这个鸡鸡那么好用,比所有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厉害,真的要爱上老头子的乱伦鸡鸡了啦……这样下去,会失去控制任由老鸡巴使用自己的屁股屄啊!……咕!又在胀大了,别催我了啦,腰都软了,要,要到高潮了,没有力气了……要用屁股屄含着亲生父亲的老鸡巴边浪叫边高潮了啦!

  老徐忽地露出满意一笑,坐起来将脸埋进女儿的豪乳间,遍布青筋的老手托住肉臀,接着,他的腰用远超徐焰的速度挺送起来。

  “啊啊啊!……齁哦哦哦!……哦哦哦哦哦!”

  嘴里吐出母猪似的呻吟,徐焰想要闷死老父般将他紧紧抱在自己胸前,明丽的美眸上翻,敏感的身体在高强度性交下甚至没能坚持三秒钟,她的小穴就喷出一道淫水高潮了。

  但老徐哪里会如此容易满足,大鸡巴在最深处奋力戳刺着,挖掘搅动着变成性器的屁穴,享用着湿热紧窄的肠壁,满口黄牙咬住女儿娇嫩多汁的两颗草莓吮吸着,仿佛能从中榨取出母乳般,在徐焰求饶的淫叫中挺送得越来越快,分泌的肠液作为润滑剂不知廉耻地助力了父女俩的交媾,老徐仿佛要将二十年来对女儿污秽的欲念全部打进她的身体里,腰部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。

  终于,他用力顶上徐焰肥美的大屁股,顺时针仿佛石磨般研磨起来,一股浓稠得近乎棉花般的浓精在菊穴深处爆发,堆积着,涌动着,岩浆般灼伤了肠壁,像标记一样把肠内染上白浊。徐焰闷哼一声,死死坐在老父腿上,仿佛要把肉棒吃掉一样,菊穴谄媚地抽搐起来……

  五分钟后,沉醉在高潮中的父女才回过神来,老徐伸出舌头,徐焰犹豫了一下,但很快就乖顺地撩起颊边秀发低头吻了下去,将老父的舌头含进自己檀口里,缭绕着香甜的津液化去他嘴里恶心的烟味,再将那混合着烟味的唾沫吞咽下去。

  她将老父的舌头挤回嘴里,在下体温暖满足的麻木中,呸咯呸咯发出下流的声音舔着老父的嘴唇,用自己成熟身体锻炼出的淫技服侍老父。

  在刚才的高潮中她已经彻底明白,面对带大自己的父亲,她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击,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,就是顺从、臣服,然后,享受……

  老徐好不容易有机会品尝女儿,也不愿将时间浪费在不痛不痒的接吻上。

  开玩笑,女儿嘴巴的味道,不仅他尝试过,他的鸡巴都不知道尝试过多少回,而现在,明显屁穴交配更加符合他的心意。

  他将女儿推到在沙发上,干瘦的身体再一次压了上去……

  从那天以后,所谓羞耻或者说伦理这种东西,就彻底在徐家消失了。

  父女俩理所当然地不会在外人窥视不到的家里穿什么没用的衣服,徐焰大大方方地向老父展现自己丰满高挑的胴体,反正,之前也相差不多,她很快就习惯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解放自由的感觉。

  在助孕汤的帮助下,两人这样的状态当然避免不了全天无时无刻的发情,于是,家里便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:即使两人很热,甚至浑身汗津津,徐焰也总喜欢坐在老父怀里看电视玩手机,把他的头夹在自己散发出浓郁荷尔蒙雌香的腋下。

  若只看头部以上,两人勉强还算动作过于亲昵的父女,但只要视线移到颈下,不管是两人赤裸的身体,还是老徐插在女儿屁穴中胀大喷精的肉屌,都能让人明白,父女俩正沉迷于刺激的乱伦交媾中无法自拔。

  而随着仲夏来临,温度进一步升高,脏衣篓和铁盒里终于避免不了因高温飘散出浓郁的臭咸鱼味,终于让徐焰知晓老父私下里做了什么。

  为什么初中以后,内衣的钢圈总会莫名其妙变形,为什么内裤洗了几次便发硬板结,为什么老父来了以后,假阳具总是黏糊糊的有一股怪味。

  一切都有了答案,就在自己手中拈着的、还在往下滴渗浓黏汁液的小内裤上。

  呛人的腥臭从鼻端涌进肺部,然后直击柔软的宫房,徐焰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大脑一阵恍惚,她的下身就被淋漓的春水打湿了。

  倒错的快感冲击下,她甚至要捂住自己的嘴鼻,才能遮掩母猪似的狂喜闷哼。

  听到厕所里的怪声,老徐嘿嘿一笑,这是他和女儿玩的小游戏,从生活的方方面面给予女儿无法躲避的淫糜挑逗,让她始终处于子宫骚痛的欲求不满中,进而主动向自己这个老头子求欢做爱。

  老徐故意敲了敲浴室门询问她在里面干嘛,慌乱下的徐焰几乎是本能的,竟将粘稠变形的小内裤,一把塞进小穴里藏了起来!

  蕾丝摩擦肉壁的触感,令徐焰瞬间就达到了高潮,她仿佛能感觉到无数细微的精虫,在自己蜜穴里左冲右突,奋力游动,撕咬着可怜的肉壁,让她酸痒得难以忍受。

  打开门,她尽量保持镇定地躲开老父视线,只说自己闹肚子了,便脚步蹒跚地走回房间。

  她不知道,有一小绺仍然滴精的内裤外露在毛茸茸的阴唇外,被老徐强烈的目光视奸着。

  徐焰回到房里疯狂自慰了一番,浪叫大得客厅中的老徐都能清晰耳闻。

  清醒过来的徐焰觉得自己好脏,竟然让亲生父亲的精液进入自己小穴内,甚至置怀孕的风险于不顾。但第二天,她再次闻到那股臭鱼味,却又鬼使神差地将新鲜的“精液内裤”重新塞进自己小穴中,有力的屄肉榨取老父残留下来的浓精。

  徐焰在某天早晨醒来,迷蒙中看见老父干瘪的身体站在衣柜前手淫,她没做声,愣愣看着自己的内衣被一遍遍泼洒上浓稠的白浆。

  等老徐走后,她坐起来,脑中一片浆糊,坐在被浪水濡湿的床单上,犹豫许久,像是某种仪式般,她选了一条最浓、白浆最多的内裤,珍而重之地塞进小穴里。

  她就这样大方地袒露湿漉漉的性器和腿间滴落的白浆,走出了房门。

  老徐坐在沙发上,露出慈爱的微笑,招招手让她过去喝汤,胯下恐怖的紫红色阳具朝天耸立。

  她乖乖走过去,如往常般横坐在老父腿上,鸡巴的温度烫得她大腿微麻,就在她仰头喝汤时,左乳一酸,已被干瘦的老父咬住奶头吮吸起来。

  汤碗打翻在地。

  客厅中回响着她压抑的喘息和滋啾响亮的吮吸声,她从不知道仅被吸吮乳头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,淋漓的浪水在臀下蔓延开来,她抹了一把在手上,握住老父雄伟的龟头搓磨套弄。

  小穴中的内裤被拉扯出来,她一甩头,三千青丝撒开,徐焰接过湿淋淋的内裤,罩在老徐鸡巴上快速摩擦,低头对津津有味握住大奶子把玩的老父妩媚一笑,用服侍过无数男人磨炼出来的手技孝顺老父。

  接着,就是熟悉乃至熟练的菊穴交欢,但这次不同的是,把她屌得浑身无力后,老父罔顾她的惊叫与挣扎,把大鸡巴插进了小穴中。

  父女俩的性器仿佛具有天生的强烈性吸引力,小穴深处的蘑菇状凹凸不差一分不多一毫地与肉楞卡扣在一起,子宫刚好吻住龟头,吮吸着喷精的马眼,父女俩像是动物般疯狂地扭着腰。

  事后,被内射了三发的徐焰很严肃地夹着鸡巴向老父抗议,如果再未经她允许插进小穴,而且还撬开子宫在宝宝房里射精,那么以后做爱他都必须戴上避孕套。

  老徐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说很多年没有尝到小穴的滋味了,又哀叹自己这辈子不知道还有几年时光好活,孝顺的徐焰哪里挨得住老父这样的话语,便羞答答提出让他进行三天无间断的授种交配,只要他想,随时可以插进女儿小穴里射精,但三天后只能屌屁穴。

  结果证明,徐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,也低估了雄性遇到合适苗床会爆发何等癫狂的生殖执念,老父枯柴般的身体涌现出兽性的、仿佛不在下一刻见证她的卵子授精就绝不停下的决意。第一天时两人尚有余裕正常生活,徐焰还能做些打扮清洁,以最美的姿态将自己献祭给老淫兽;从第二天开始,食髓知味的性器就反过来掌控了两人的思维、意识、身体,只是简单地对上眼,父女俩的情欲就不可以抑制地升腾起来,发情已经成了本能反应。

  潜意识里,炮友、泄欲工具的形象,逐渐替代了父女间温情的记忆,将二十多年建立的羁绊染上腥臭的白浊;第三天,刚从满是秽迹的客厅地板上醒来,两人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性交拉力赛,甚至乱伦交媾变成了比呼吸更加重要的生存行为,理性接近崩溃的徐焰不得不再次和老父谈条件,将时间延长,将频率降低。

  老徐狮子大开口提出一年,徐焰抵死不从只答应一个月,即使被肏得哀哀直叫尿水喷溅也不管用。这次徐焰是铁了心要拒绝老父,她雌性的本能无比清楚,如果真的被老父屌上一年,她会沦为老父的肉便器,臣服在他超强的性能力下,彻底成为乱伦小母狗。

  最后还是老徐祭出了装可怜的招式,才让孝顺的女儿在失神中同意了两个月的期限。

  这场“谈判”持续了五天,徐焰也五天没能直播,因为脸上一直是高潮母猪脸的表情,根本不能见人。

  但代价远没有如此便宜,很快,沉溺于乱伦交配中的徐焰就收到了一份大礼。

  被老徐内射后,徐焰骨子里的骚劲全被挖掘了出来,“工作装”越来越性感暴露,甚至到了真空上阵打擦边球的程度,结果就在直播中,两点激凸忽然渗出滴滴淡白乳汁,登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,排名前几的大哥嗷嗷嚎叫着为这淫艳的一幕刷了上万礼物!

  徐焰没发觉异常,还媚笑着连声道:“感谢哥哥的礼物~~”,直到在她身下享受丝袜足交的老徐小声说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,几乎是脸色惨白地赶紧下播。

  待回忆起自己上一次月经的日期,徐焰大脑嗡的一下成了团浆糊。

  去医院检查回来,徐焰看着报告单上的怀孕三个月,整个人都傻掉了。

  都怪疫情,是的,都怪疫情!要不是天天闷在家里不明日月,自己怎么可能没发现月经的异常……

  当晚躺在床上,徐焰开始一一排除嫌疑人:首先爸是不可能的,跟他做爱才半个月,虽然射了很多进去……不,老流氓爸爸曾把精液涂在假阳具上,算算时间,刚好他搬过来三个月了……

  纵然心焦如焚,想到这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有些害羞,恨恨地锤了一下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老父,嗔怒道:“爸,你害死我了!光知道刺激……舒服……没有一次是注意安全的!……啊……我,我明天要去堕胎……你得陪我一起……啊!”

  老徐不慌不忙地挺送着:“别急,先搞清楚是谁的种,虽然爸射了那么多进去,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小黄嘛。”

  徐焰咬着樱唇,娇喘道:“我,我和他都会戴套的……啊……倒是爸你……”

  “别那么肯定,爸可是专门了解过的,戴避孕套也有怀孕风险,一不小心啊,就会中大奖。”

  “那……那……啊……孩子有可能是小黄的?”听到这里,徐焰心中顿时松了口气,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追问,大屁股扭得越发欢快了。

  老徐斩钉截铁道:“必然是小黄的,爸都多少岁了,精子哪有活力,你别乱想,能生还是生下来吧,堕胎损阴德,造孽啊。”

  徐焰忍不住愧疚地流下泪来:“爸……我给你丢脸了……我也成了妈那样的坏女人……哦……女儿……对不起你……啊……哈啊……要不……我们打掉吧……嗯……我不想……让您再受累带宝宝了……”

  老徐笑道:“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娃娃是无辜的,只要是我们家的种,爸都喜欢。生下来爸帮你带,爸不怕辛苦,你好好工作,不会影响你的。”

  徐焰不由感激地哭出声,用力抱住老父,两人因为陡然深插的阳具都不由自主快美呻吟起来。

  老徐顶住女儿小穴一阵快屌,鸡巴抽搐着射进子宫,又美美吃了一会儿女儿的奶水,牙齿轻咬着血红的乳蒂,稍一用力,便滴滴答答流下一串乳汁。

  “嘿,这奶量……以后娃娃是饿不着了……咕噜……就是味道有些淡……不过是初乳嘛,听说最养人了……咕噜……”

  吃完奶,老徐下床找出刚到家看到的那件紫色高开叉绒面旗袍,给徐焰换上,从背后抱着她坐在电脑桌前,点开自己录制的女儿直播视频,津津有味地看起来。

  “讨厌,居然和那些下流男人一样,录女儿走光的视频做配菜~~”

  徐焰瘫靠在他怀里,老徐也不急抽插,轻熟的初孕肉穴一收一缩地自觉夹紧鸡巴侍奉起来,子宫也卖力地轻嗦铃口,就像是最殷勤的按摩一样。老徐闲适地轻抚肥臀,他知道女儿这里最是敏感,如果想要肉穴蠕动得更加激烈,只要瘙痒般地轻轻摩挲,就会收到小穴的热情回应。

  看了一会儿视频,老徐就放下手机,打开梳妆镜的灯,仿佛小时候编辫子般,细心帮女儿化妆。

  他手艺粗糙,大红眼影腮红往上一通乱抹,徐焰纵然天生丽质,此刻却艳俗得仿佛站在巷子里接客的妓女,老徐故意抬高她,在镜中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,更是加重了这种风尘感。老徐看得鸡巴怒胀,在小穴里又射了一炮。

  徐焰的大屁股如磨盘般用力扭了几下,似要碾磨出鸡巴里最后一丝精液。血红乳头缓缓渗出两滴淡白母乳,将坠未坠,被老徐手指接下,抹进徐焰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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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MCA / ABUSE REPORT | TOP Posted: 05-01 22:59 發表評論
平安福红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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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宇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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