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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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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人间世

         第一回 除道陵权得赴任 遭淫辱家眷披难

  话说大宋太宗末年,兵事不休,又兼官府贪婪,黎民披难。别个不表,单道
这蜀中丰阳县令李权得,那一日得朝廷旨议,除他知道陵县,教他接旨即往,要
紧速行。李知县因旨议甚急,吩咐家眷随后赶来,自己带了梯己家人,跟了布政
小吏,先行奔道陵赴任不题。且说知县夫人白氏云娘,三十有三,颇有些姿色。

  只有一女,唤作阴莲,长成一十七岁,生得花一似娇艳,端是非凡。这李夫
人听了老爷吩咐,便携了女儿,并一个新买的丫环,收拾些细软,叫四五个家人,
雇了一辆车,自丰阳县随后上路,昼行夜宿,望道陵县迤丽而来。

  这一日,正是四月尽天气,渐渐炎热。李夫人一行八人,和那一个架车的,
赶了四五日路程,离道陵县只有七八十里远近。辰末时分,前面十里隐约看见村
落,却好转入一处小山坳。原来此处名唤近仙村,向北转过陵山,度了陵水,便
是道陵县。李夫人并女儿阴莲,此时在车中,开了两边遮窗,那个丫环,十五六
岁模样,正替主人打凉扇。阴莲看那车外,远处多的是群山,尽有树木,一片葱
郁,十分欢喜,对李夫人道:娘亲,多时不曾见得如此景致,待安顿好了,我再
陪娘出来观游好么。

  李夫人道:穷山恶地,有甚好看。正说话间,忽听前面呐起喊来。李夫人吃
了一惊,起身掀开车遮看时,只见前面路上闪出十几条汉子,手持枪棒,直冲过
来。五个家人手中虽拿着棍,见了有贼,先自吃了一惊,没奈何,只得上前抵挡,
那里挡得住。车夫见势不好,弃了车马,一径望山坡后深草树林中藏身去了。贼
人势众,那班家人只办得虚遮一遮,便四散逃去。这伙贼人也不追赶,径奔车马
而来。为头那汉子,手里提把刀,先将李夫人三人,一一自车中拽出,推倒在地,
便上车将车内包袱拿了,复转身跳下车。听得妇女在那里啼哭,回头细看,见三
个女子尽皆美貌,动了邪心。十数个人渐聚笼来,围住三人。

  原来这伙贼人,为首的一个,虽不甚高大,身体却是健壮,姓毛名蛟,道陵
县镇龙村人氏,钻山捣水,十分有力,又兼精细,人都唤他翻天虎。只为如今苛
税沉重,他不愿种田,便邀了四五十人,只在道陵县附近,劫那官宦富贾人家车
马,强夺财物,奸淫妇女,只不轻易杀人,便遇有清廉的,他亦不放过,闹动左
近不安。这毛蛟劫人,并不留踪迹,他又不是占山的强人,以此官府捕他不到,
前任知县便是因此事上,被上司调换。这日毛蛟带了十二三个伴当,到近仙村,
寻两个在这里新结识的闲汉,在村边商议赶趋些私货,不想正望见李夫人车马来,
又见她人少,便一起上前,果然得手。

  三女此时惊恐作一堆,李夫人颤声道:光天白日,休得无理。我是朝廷命官
亲眷,好是早早退去,若被我家老爷知晓,定不放过你等。毛蛟道:便是官府有
银钱,我等专候多时了。若似我等,便一千年,也无人来劫。众汉都笑。那毛蛟
见李夫人与阴莲小姐容颜皆美艳少有,一时起心戏虐,便唤众汉道:你看这位丫
环姐,想必有些干渴。不要等她焦躁,你众人献献殷勤,先替她解渴,尽些地主
之宜,却不是好。众汉大笑道:不必大哥吩咐,我等情愿效劳。便去拽丫环,惊
的丫环连呼:不消,不消。众人叫声:却不由你。直扯过来,拿手抱腿,不消几
下,已将丫环剥得赤条条的,一丝也不挂,不住声叫:夫人救命。

  丫环年纪不甚大,也生的一身嫩肉,虽算不得细白,还强似那村俗的。众汉
抱住丫环裸体,摸乳的摸乳,捏肉的捏肉,更有那急的,已自除了衣服,拍开丫
环两条腿,露出腿股尽处的肉穴,被些细毛乱遮着,煞是好看。那汉忍不住,伸
手去丫环腿嫩根,连屁股带阴户,尽着情摸了一回,阳物已直硬似铁,便抱住丫
环屁股,对着她阴穴,使力挺刺,那龟头已是顶在阴户上,肉缝有些热气传出,
却屌肏不入。那汉焦急,用力扯起丫环大腿,推高她屁股,将头面望牝上直蹭,
口舌不住舔那阴穴,口水乱流,弄的阴毛肉穴尽湿,直搞得丫环咿呀乱叫。那汉
再将阳屌,牝上沾些滑水,对了肉屄牝口,尽力一挺,龟头全入,只听丫环哎呀
一声,呼痛不已。那汉只觉龟头被牝肉紧咬住,十分受用,略提一提,又复大力
肏下。如此抽插数次,有些滑顺,阳物尽根一送,破了丫环处身,直顶花心。

  再看那丫环时,眼瞪欲烈,口尽张大,忽然啊的一声,大叫:杀人。疼得泪
流不止。那汉恰正势头,不住力尽根抽插,阳屌带些血丝,去她肉穴中出出入入,
丫环只是摇头惨叫。看看将近五六百抽,那汉忍不住,连呼道:爽利。只觉背上
一麻,阳精满泄在丫环屄穴之中,阳屌方才抽出,淫精随便涌出,自她阴户外,
顺臀沟直流在地上。看丫环时,亦似没了气力,赤条条摊在那里,动也不动。行
奸的汉子甫起身,旁边众汉早已除光了衣服,有那快的,一伏身,压住丫环裸身,
她身上嫩肉摸得几摸,便将阳屌直肏进屄中,却是滑顺的紧。顿时奸干起来,又
是五六百抽,方才了事。

  如此轮流奸淫,那丫环光着身子,挨了几千上万抽,已自被干得痴迷,屄穴
肿起,淫精并着落红流了一地,满屁股尽沾阳精秽液。那班汉子,却不肯罢休,
又破了丫环后庭,弄那嬲戏,一人奸她屄穴,一人肏她肛门,夹住丫环,狂干不
休。丫环此时阴穴已破,后庭又裂,只办得历声惨呼,疼得昏迷数回。那十数个
汉子,只毛蛟未曾除衣,余皆早脱了衣服,去奸丫环,肏过阴牝,复干肛门。丫
环已吃奸得声撕力竭,众人那里肯住,夹着她前阴后洞,轮番狂肏。

  李夫人虽然恐惧,见丫环被轮番奸淫,着实可怜,便哀声道:她不过是个幼
嫩的女娃儿,如何使得如此用强,好汉饶恕了吧。那翻天虎毛蛟看着夫人道:我
看她十分受用,想是夫人也想寻人解渴。李夫人因见众人行凶,又吃毛蛟一吓,
忙道:不渴,不渴。毛纤道:夫人不渴,恐是帮衬惯了,又兼年纪老些,小姐却
正少年,必定渴极。说完作势便要上前。李夫人慌得双手乱摆,嘴里道:好汉不
可,小女还不知事,求好汉放过。

  毛蛟听了道:夫人想是知事的。一双精眼,却直往阴莲小姐身子,只管上下
看。李夫人见了,没奈何,只得哭道:只求好汉放过小女,我从命就是。毛纤却
道:我方才已说了,夫人老些,只怕我等有力无心。

  李夫人道:好汉要教我如何方肯。毛蛟道:夫人且立起身。李夫人不知就里,
只得起身立地,却被毛纤盯着眼看,竟有些羞涩。毛蛟道:夫人自家去了衣服,
才好服侍。李夫人惊道:如何使得。毛蛟只哼一声,看着李夫人双眼,并不言语。

  李夫人见势,知道不免,一头流泪,一头动手解了衣裙,片时已脱得精光,
赤条条立在那里,双手上下没作道理处。

  毛蛟看时,只见李夫人肉体丰腴,乳肥肩圆,臀宽腰细,跨间幽黑一片阴毛,
好不惹火,却又叫道:请夫人转身一观。李夫人大窘,只得低首转身,晾着白生
生的肥屁股,并腿股根处一条密缝,吃毛蛟与众汉看个尽够。毛蛟那里忍得住,
急扯了身上衣服,上前将李夫人精赤的身子,自后一把抱住,一手去李夫人肥乳
上乱揉,一手按在李夫人耻间,摸她阴毛牝穴,胯间一条大屌,却在李夫人肥屁
股上磨蹭,煞是解兴。李夫人本已羞窘,只觉毛蛟双手有力,被摸得喘哼连连,
不能言语,阴户竟有些淫水流出,沾了毛蛟一手。

  毛蛟见状,便将李夫人翻转,放倒于地,随跪坐在李夫人跨间,抱了她两条
肥股,阳物照准阴户肏下,虽有些紧,并不艰涩,抽得三五抽,已自尽根而入。
毛蛟见了,便行大肏大弄,尽力顶撞阴户。

  李夫人初时有此疼痛,哎呀地声唤。不过五六百抽,禁不住阴中水流,已略
能受得屌肏,只是含辱哭泣。毛蛟棍硬似铁,不住手又奸干了千余抽,李夫人已
吃干翻,头目森然,阴户碎了一般疼。毛蛟看看阳精要来,不顾李夫人死活,肉
屌抽出露首,复全力肏入至根,如此百余下,阳精乃至,毛蛟大喊一声,泄了李
夫人满户。再看那李夫人时,已被奸得不复人形,赤精的一身白肉,摊在地上喘
动。毛蛟起身,早有在那里等待的,飞也似过来,抱起李夫人两条白腿,挺屌便
肏,早把她牝穴干个尽根,便不住手肏了七八百抽。

  李夫人被毛蛟奸得已没了气力,此时牝中又入大屌,复被干得大声哭叫。毛
蛟见了,过来跨在李夫人头上,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。李夫人急睁眼看时,只
见眼前那物,粘些阳精淫水,白白腻腻,那里肯让入口,双唇紧闭,拼命摆首。
毛蛟见状,一把拿住李夫人面腮,手上用力,迫她嘴开,乘势将阳物直塞入去。
李夫人再受此辱,口不能叫,不禁痛哭流涕。

  毛蛟道:好生舔弄,便不教你皮肉受苦。莫要恼了我,割了你头把作尿壶。
李夫人没奈何,只得轻动口唇,替他吮咂。不一时,毛蛟阳物复挺,便将李夫人
口喉,作那阴穴一般,尽根插弄。李夫人只觉咽中塞哽,喔喔干呕,只吐不出。
那毛蛟弄到爽处,作速抽了数十抽,抵住李夫人咽喉,阳精喷泄。李夫人无从闪
避,吞了一口阳精,几被噎死,喉中呃呃,已自吞在腹中。毛蛟方才抽了阳物起
身。不待李夫人哭泣,便有一汉,续了毛蛟,去插李夫人小口。李夫人上下两口,
俱吃阳屌满塞,便欲叫喊亦不得,只办得呜呜流泪,挨肏呻吟不已。

  毛蛟舍了李夫人,便至阴莲小姐身边,指了李夫人道:小姐看够多时,想已
不耐,我便教你得些子乐。言毕便去扯阴莲衣服。那阴莲小姐,初见丫环被奸时,
惊得抱住母亲哭叫。及至李夫人被辱时,反止了眼泪。见毛蛟来脱她衣服,立起
身道:不须你贼手,我自会脱。毛蛟倒吃了一惊。只见阴莲小姐果然伸手,将自
家衣裙,解脱干净,赤着身体,立在毛蛟面前,怒目而视。毛蛟看时,只见阴莲
白体婀娜,臀翘乳挺,纤纤细腰衬出那浑圆的屁股,两条粉腿尽处,一丛幽嫩的
阴毛,那头乌丝,直洒道腰上。毛蛟暗暗喝采道:好一个娇美的人儿。看得火起,
阳物立时又硬,便对阴莲道:你既肯脱衣,便来亲亲我这话儿。阴莲不料他如此
说,冲口怒道:你。只气得没了言语。

  毛蛟见她不肯,心中狠发,过来一把揪住阴莲头发,只一扯,阴莲立不稳,
坐倒在地,头正对这毛蛟那物。毛蛟再伸这只手,捏开阴莲樱口,阳物直插进去。
阴莲吃疼,避他不脱,只得任阳物在口冲刺,直欲呕吐。毛蛟火盛,抽送百数十
下,抵根插入,阳精便又泄出。阴莲不知防备,满口尽喷阳精,吃了一惊,一半
已自咽下,只觉腥腻无比,呕已不及,一半收煞不住,涌出口外,那白精顺着嘴
角,滴滴溚溚,落在她嫩乳上,随那胸脯起伏。

  毛蛟见了道:我的肉儿,你的模样十分淫哩。便将阴莲推倒,去她一身白肉
上摸,只觉玉体细嫩,光滑几不留手,尽情抚弄一阵,方才分开圆股,将头去她
胯下观看。只见当中那件妙物,粉嫩透红,两边膨膨的肉儿,一条惹人的缝儿,
娇娇欲滴,阴户随了阴莲喘息,在那里翕张,似个活物一般,诱人心神。毛蛟贪
看一回,知她是个未破身的处子,便将鼻去她阴门顶上的芽儿蹭,阴莲闺阁之女,
不知男子汉手段,当不住酥痒,哼了两声,屁股扭动,似欲逃去。

  毛蛟又去阴莲阴户上下舔弄,将一条软舌,学那阳物,抵开她穴洞,抽插舔
弄。阴莲愈受不得这痒,直把屁股颠起,似要吞那舌儿,牝中涓涓流出水儿。毛
蛟亦难忍耐,便自起身,推起阴莲两股,将阳屌去阴莲牝上蹭些淫水,抵在她洞
口,叫声:淫肉。挺屌便刺,阳物顿时肏进。只听阴莲啊地惊叫一声,开眼看了
毛蛟,神色惶恐,两手便欲将他推下。毛蛟不待阴莲用力,咬牙屏气,腰胯尽力
只一顶,阳屌尽根而入,破了她处身,几丝鲜血,自牝中流出。

  阴莲只疼得浑身打颤,撑目引颈,惨呼连连。毛蛟见已得手,便挺动阳物,
驰骋抽送,但觉阴莲牝中阴肉,层层叠叠,紧又紧,暖又暖,其乐非常。毛蛟从
未得奸如此佳人,一气干了三五千余抽,便复洋洋大泄,阳精灌了阴莲满牝。一
众汉子,见毛蛟了事,忙不迭过来,伏在阴莲娇躯之上,肏屄的肏屄,奸口的奸
口,阴莲直被干的七晕八醋,应接不暇。毛蛟觉仍不解兴,又去李夫人阴莲身上
干了一回,方始罢手。其余众汉,一个个舍身忘死,将这三个白花花的赤身妇人,
六个干穿的肉洞,反复奸淫。

  如此直干了三二个时辰,众汉方才尽兴,起身寻回自家衣服穿了,毛蛟拿了
财物,复教众汉取了妇人衣服头面,弃车马而不顾,呼哨一声,直奔前路而去,
少时便没了踪影。

  却说那车夫,先自逃至左近,将身闪在大石后,远远地看。不一时,便见那
几个家人,抱头鼠窜而来。车夫招手道:这边来。家人见是车夫,忙聚到石后,
喘气道:怎地好。车夫道:且看一看。复隐在石后望,只见那伙贼人将车上财物
拿了,并不肯去,又将三个妇人,轮奸了多时,方才散去。车夫看了一回,只觉
血往上涌,火把身烧。及见贼人散了,再看那几个妇人,赤着雪白的身体,摊在
那里喘息不起,直教人神魂颠倒。

  车夫回过头来,问众家人道:你等怎生处。那几个家人,看见主人遭难,面
面相觑,俱没了主意。那车夫道:你等肯依了我时,教你等躲过此灾,又得受用。
家人道:只依大哥。车夫道:倘若贼人只取了钱财便去,我等尚可出去求她饶恕,
如今她三个俱吃人奸了,你我却不曾伤损一分,到了官府,正是她的老公,如何
肯免我们罪责,必然打杀,不如听我计较,我等只今一不作,二不休,便过去,
将那几个妇人也把来奸了,车马见在,你我只顾车奔回家中,取了家眷,远走高
飞,谁人奈得我何,却不是好。家人见教奸淫主妇,有些迟疑。

  那车夫复道:你家主人待你等如何。家人见问,便有些恨意。数内一个道:
那李权得,是个不仁的人,平日里只是收敛民财,吝啬得紧,府中全不将我等仆
奴作人,前日一个亲眷,来他府中寻我,求些救济,我将些私底,把来与他,亲
眷去时,不合被那狗官看见,便道我盗窃,不由分说,教人绑了我便打,幸得同
伴见证,方才免了,一身伤痛,将息怕不有半月。车夫道:既如此,如何不听我。
家人道:只是夫人小姐,并不见甚么不到处。车夫道:你痴了,她自一家人,有
何不同,只当那狗官报应,你不见她几个白花花的身子,那里去寻遇。家人道:
既如此,便顾不得了,只听大哥吩咐。车夫大喜,带了他几个,急忙奔过去。

  且说那李夫人同阴莲小姐,吃十数个大汉,不知奸肏了几回,那边丫环,早
是不见声息。见众汉去了,挣扎要起来,那里能够,原来腰胯早酸麻了,只在那
里喘气。猛见数个身形,奔将过来,俱吃了一惊。待近了看得亲切,却是车夫并
那几个家人。李夫人顾不得羞耻,忙叫道:速来搭救。众人到至近前,只听那车
夫道:我们除了衣服,早些了事了去。李夫人方知他是来相害,大怒道:大胆奴
才,不肯拼死御贼,反来欺主,不怕王法天理么。那车夫道:夫人不知,方才我
等看多时了,实耐不住这火,夫人妙姿,令人贪倒,还请夫人赐乐则个。李夫人
又羞又气,指着众人道:休得妄想,我家老爷必不轻饶了你等。

  那车夫见李夫人不肯,气恼了,就脚上除下麻鞋,过来扯了李夫人头发,披
头盖脸,乱抽了几下,骂道:你已被十数个贼汉子奸肏遍了,如今不过是个烂货,
老爷我赏脸要干你,装甚么节妇。不待李夫人言语,拽倒在地上,挑那双乳屁股,
肉多的地方,尽力抽打。几个家人见了,怨气邪心淫念,一起发作,相帮着上前,
围住李夫人,直望那阴门肥臀乱踢。车夫见阴莲小姐在一旁惊得呆了,冷不防上
前揪住小姐头发,在脸上尽力扇了两掌,便拽过来,推倒在李夫人一边,与那几
个家人一起,将两个赤身裸体的妇人,着实痛打一番。李夫人吃打不过,嘶声道
:饶命,由你们奸干就是,莫打。众人听得,方才住手,看李夫人和阴莲小姐时,
光着身子,在地上挣扎不起,只见一身尽打得红紫,只除脸面不曾伤她。再看二
女胯间,阴毛乱翻,阴户几被踩烂,先时轮奸的阳精,溢了一腿。

  车夫与众家人,随除了衣服,将李夫人并阴莲小姐两个,俱翻跪在地上,翘
起满月似肥屁股,候众人来奸。只见车夫上前,先将阳物在李夫人屄穴外,磨荡
一回,便使力一挺,肏进李夫人牝中,李夫人哼了一声,无力闪避,只得撅着屁
股,任由车夫奸淫。那车夫只觉阳屌在牝中,吃一堆暖肉包裹,好不舒爽,遂卖
了气力狠肏. 又见李夫人屁股兀自有些红肿,异样可人,便将两手,去她屁股上
摸磨,尽力抓她臀肉。车夫一时干得兴起,忍不住轮起手,啪的一声,去李夫人
屁股上,狠劲抽一掌。

  李夫人吃疼,浑身抽抖,不觉阴户收紧,却她将那车夫屌具,在她牝心子里
吸咂。车夫大是煞瘾,便不住手,抽打李夫人屁股,口里骂道:淫贱的东西,不
识抬举,看我打烂你淫肉。那李夫人吃打得哎呀乱叫,两块屁股肉,一劲乱颤。
车夫复奸了李夫人五七百抽,望见旁边阴莲小姐,亦是赤裸着身子,屁股挺出,
跪在那里,便将阳屌自李夫人牝中抽出,舍了李夫人,过来抱住阴莲小姐屁股便
刺,阳具上尽是淫液,噗的一声,尽根肏入小姐牝中。那边家人一见,数内一个,
忙将阳物屌入李夫人屄中,接了车夫,奸干李夫人。那车夫只觉小姐阴户里面,
紧暖非常,魂也飞了,发疯也似抽了上千抽,肏得小姐呻吟不已,猛觉阳精将至,
大呼道:小贱人,肏你死。尽力又奸了小姐十数抽,阳精便泄在小姐牝中。

  车夫在小姐阴中泄精,却不便起身,阳物抵在小姐牝中磨动,不肯放出,伏
小姐臀背上,伸了两手,抄弄小姐一双嫩乳。不移时,小姐只觉车夫阳屌,在自
家牝中又复硬挺,不由心中叫苦。车夫见屌物复起,大喜过望,便得抽送狂干,
也不忍精,只顾长出长入,尽力奸肏小姐。小姐只觉阴户欲裂,拧目呲牙,呻吟
不已,却不肯哭喊。那车夫再狠肏了数百抽,便复一泄如注,方自起身,离了小
姐。不待小姐喘息,一个家人,急急挺着阳屌,来干小姐牝屄。那车夫奸了李夫
人并阴莲小姐,尚兀自不肯干休,又去将那丫环,踢了两脚,抬起她屁股,看见
肏破的屁眼,淫念愤起,阳屌再挺,比前又粗一围,对着丫环肛门,尽力肏下。

  丫环本已吃奸半死,昏在那里不知人事,目今肛门复遭肏干,顿时又裂,再
流出血来,实是疼痛万分,口中早干,却叫不出声,只办得浑身发抖,魂魄飘藐,
就要死去。车夫不顾丫环死活,奸了三五百抽,爽身施泄,又教一旁的家人,来
干丫环后洞,自又夺了李夫人奸弄。一时间,但见三个妇人,赤身露体,跪伏于
地,被几条汉子,从后面摁了屁股,轮流奸淫,肏干不休。

  看看将近酉时,那车夫并五个家人,将李夫人三人,轮奸将及一个时辰,俱
泄了三五回阳精,大畅其欲,无力再干,见日已偏西,便都穿了衣服,商议要去,
且喜车马俱全,不曾损坏。六人上了车,依旧教那车夫掌驾,鞭梢一轮,啪的一
声,那马拉着众人,望来路飞走去了。

  且说李夫人三个,当不得凌辱,俱都昏迷。待车马去了多时,李夫人与阴莲
两个,渐渐苏醒。李夫人不想一日之间,竟遭两番淫辱,此时赤身露体,转侧难
动,荒郊野外,天地不应,不禁失身痛哭,对阴莲道:不料遭此大难,如何得见
你爹,不如死了停当。阴莲挣扎侧了身,咬牙道:生意未尽,如何肯就死,且看
丫环如何,一并寻个所在,再作道理。便要撑起身体,一时并不能够。忽听得来
路上马蹄声响,只见一条大汉,骑了一匹枣红马,缓缓而来。那汉正行间,看见
前面路旁,白花花两三堆物事,在那里蠕动,似是人形,慌忙跳下马,上前探看。

  未知母女两个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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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第二回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

    且说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两个,见那大汉近得前来,惊的两个花容失色。抬眼
看时,只见那汉,年纪二十上下,浓眉英眼,大鼻方口,阔脸粗颈,虎背熊腰,
生得十分雄伟。那汉近前,见了母女两个裸体,顿时呆住,直眼愣愣地看,胯间
顿时顶起一件老大物事。李夫人见他只管看她两个裸身,恐他又来强奸,挣扎要
往后逃,那里爬得动。

    阴莲小姐见那大汉相貌非凡,看他见了自己赤身,虽露色相,并无邪意,只
是发呆,乃开口叫了声:这位好汉哥哥。那汉子乍听得阴莲小姐声音,猛然醒悟,
忙别过脸,转身要走。阴莲小姐忙道:好汉大哥,救我三个一救。那汉听得叫救
人,停住脚,寻思了一回,便又转身,看着阴莲小姐道:怎地要我救你。阴莲小
姐道:我等三人,被恶人所害,一日未进水米,万望大哥搭救。言毕不禁哭泣。
那汉见着实可怜,便道:恁地,我自救你,你们骑得马么。阴莲小姐道:实是无
力。又指了丫环所在,那汉上前看时,十分是惨,一身光肉,摊趴在地上,阴户
肛门已裂,流的精液血水,沥沥拉拉泄了一地,红白一片,臀股肚腹一身,尽沾
的是。身体虽尚有些温热,鼻息却如游丝,早已没了言语。

    那汉存想一回,转来对阴莲小姐道:那位姑娘已没了知觉,我有一法,救你
三人,只怕你二人难作。阴莲小姐道:全凭大哥作主。那汉道:我将那位姑娘横
放马上,取一条带,背了你身边这位夫人,再将你抱了,此时天已黑了,到村里
亦无人得见,我有的是气力,好歹将你三人救至我家,再作道理可好。阴莲小姐
与李夫人对视一回,没奈何,只得应允了。

    只见那汉先抱丫环放在马上,取条带束缚了。再过来李夫人身边,看着李夫
人赤身,略略迟疑,便俯身一把抱起李夫人,羞得李夫人闭了双眼,任他摆弄。
那汉只觉李夫人一身肉,入手如棉,一颗心子几欲跳出,忙定了心神,抱定你夫
人只一翻,那汉果有些气力,顿时将李夫人翻在背上,一支手趁势望背后只一接,
正托住李夫人精光的肥臀,偏有半支手,恰按着李夫人牝户阴毛,李夫人本已羞
涩,此时禁不住啊地唤了一声。那汉闻声忙道:可是弄疼夫人。李夫人大窘,细
声道:不妨。那汉亦觉,忙撤手取带,将李夫人连臀绕胸并腿弯肩臂处都系了。
再伸双手,将阴莲小姐赤光的身体,轻轻抱起,放在怀中道:我等走罢。迈开脚
步便行,那马自跟在后面。此时天钯将将黑尽了,阴莲小姐遭虐了一日,此时吃
那汉裸身抱了,虽是羞涩,却有说不尽的温柔,只觉娇躯烧热,竟将脸微微靠去
那汉肩上。那汉不曾与女子如此亲近,怀中那个娇躯,软软的肉儿,嫩滑的肌肤,
只撩得他三心二意,此时阴莲挨了他肩项,那汉只觉丝丝兰气吹过,心中酥痒难
当,热气直冲海底,胯下那物腾然而起。阴莲小姐在那汉怀中,忽觉光屁股下,
有物顶起,先自一惊,随知是他阳物,不觉面上羞煞,心中却是温暖,猛念起日
间遭遇,幽幽叹一口气。

    那汉原来眼力极好,暗中行路,只如平常,背抱了二女,并不见他有一些子
喘,果然甚是神力。走了一回,早入了村,天已黑暗了。那近仙村是道陵县小僻
的去处,村人又惜那灯油,不肯点灯,村中一片漆黑,只远处隐约望见几处灯火。
四人且喜无人看见,少时来到一户门前,柴门并未曾关,那汉用脚只一点便开了,
直入到里面,那马亦进门里来。过了院子,到得房门前,那汉先将阴莲小姐放下,
一手拦胸抱住,扶她站立。一手取了钥匙,打开房门。那汉再将阴莲小姐抱起,
进房直至自己床前,用单膝跪床,先轻轻将阴莲小姐光身往里放下,然后反身坐
在床边,解开李夫人裸体,一手托住,也轻轻放在床上,再起身出门,将丫环抱
了入来,放在床上二人中间。那汉道:我去点灯。李夫人听见,觉道不妥,待要
出言阻他,却又不知怎生说起,欲言又止时,那汉已转至房后,寻着一碗灯油,
打了火,再拿回房,放在床前桌上,非是有意,便望床上看去,只见三条赤裸裸
女人身体,尽是白花花的肉,一时又看得呆了,不觉下面阳物复起。李夫人与阴
莲小姐,见自家裸身又吃那汉看,俱露羞意。阴莲小姐道:待我拜谢恩人。和那
李夫人,便要挣扎起身。那汉方自回神,忙道:你二人转动不便,些许小事,何
用拜谢。欲上前扶住二人,忽觉道不妥,便道:你二人想必饥渴,待我去取水与
你们吃。不待二人起身,急转身出后门,到得房后,寻了几条山药,洗净切碎,
去灶下烧起柴火,片时煮得一锅山药粥,用大瓦盆盛了,寻两个木勺放在盆里,
再打一满瓢水,复回房中。忽听床上哭声,急到床前,只见李夫人与阴莲小姐都
在那里啼哭,忙将水粥倚放在桌上,问道:怎地。只见阴莲小姐指着中间道:她,
她。又哭。那汉看时,原来是那丫环断了气,摸心口了无热息,身子也冷,已然
死了。李夫人道:初时还有些热气,后来渐渐没了。说罢也哭。那汉道:你二人
不必忧苦,我见她时,已知她难活,此间穷僻,官府不闻的地方,无人理会得,
我只今便将她屋后面且埋了罢。便将丫环尸身抱起,对李夫人二人道:我这里没
甚吃的,只胡乱弄些山药粥,也有清水,你们就吃些罢。言毕往后门去了。

    李夫人泣道:不想遭此大难。阴莲小姐道:娘,休说了,且吃些罢。李夫人
道:也好,就先吃些水,只是渴得紧。二人吃了水,又端那盆粥,一起吃了半盆,
那汉方转。阴莲小姐道:我等饱了,恩人请吃。那汉似不敢看她,只低首道:好。
端起粥,就口边吃水一般吞了。拿了瓢盆,去厨下洗净回来,立在房内,思看她
二人裸体,又怕二人羞恼,待不看时,只觉一双眼没处放。正没作道理处,只听
阴莲小姐道:恩人可有棉被穿的衣裳。那汉听了,拍头道:你看我呆么,有棉被,
正有两条棉被,衣服却无。忙去床脚木箱内,取被与她二人盖上,自辍条凳,坐
在床前。李夫人道:不敢动问恩人名姓,那里人氏,家中还有何人。那汉道:这
里是近仙村,我名叫张牧,便是本村人,家中只我一个,每常只打猎为生。阴莲
小姐道:恩人只有这身衣服,如何过冬。张牧面上一红道:就是家里没人操持,
原有的衣服尽破烂了,这身衣服,还是前年用打的山猪,去县里换了布,央间壁
大嫂缝制,冬时再打剥些兽皮抵寒。李夫人又道:我母女二人,被人侮辱将死,
若非恩人相救,早成荒野孤魂,恩人大德,再生难报。言毕感泣。张牧道:我知
你二人凄苦,不必多言,且在这里将息两日,再作道理。

    张牧便教二人歇息,只见她两个弯腰蹙眉,声唤不已。张牧忙道:甚么。二
女道:只觉小腹坠胀,疼痛难忍,实是熬不过。张牧听了道:是了,想是日间恶
人甚众,轮奸你二人,将阳精泄在你阴中,精多沾粘成痼,先时你二人动转不得,
又兼野外寒些,血气阻滞,以此不觉,如今颠簸至此,我又与你吃了热粥,血气
流行,胞中淫精欲出,只是你二人阴门已闭,淫精难以流出,秽乱胞中,故此坠
涨疼痛,此必至性命,须要取出。你二人只得忍一忍羞,待我替你弄开阴门,取
那淫精。李夫人与阴莲小姐听他说得直揭,面直红到耳根,又听说道弄阴门,都
吃了一惊,李夫人急道:恩人,不消得。张牧诧异,问道:夫人何出此言。李夫
人颤声道:非是我母女不肯,实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创,怕不能迎送恩人。那汉
听了摇首道:我不是要奸你二人。不待二女回话,张牧到屋后取过一只碗,并一
个木盆来,放在床前桌上,问道:你二人,谁个先来。李夫人只是迟疑,阴莲小
姐道:恩人必无歹意,母亲不要惊疑,待我先来。张牧便在床边坐了,替阴莲小
姐取开被,一手揽过小姐身体,抱在乳下,对她道:小姐,你且打开双腿。阴莲
小姐虽知他好意,听得教打开腿,实是羞涩,没奈何,只得分开粉腿,露出玉户。
张牧取碗,紧挨阴莲小姐阴户下口放了,便用手去她阴户上四下摩搓,片时伸两
指,探入小姐牝中扣弄。那阴莲小姐被张牧勾弄,只觉牝中火热,浑身都痒,便
有些流水的意思。张牧觉得她阴中生热,手便离了阴户,催劲于掌,去阴莲小姐
小腹上加力推摩,小姐虽是身热,并不及张牧那手火烫,不移时,只见小腹跳动,
一股淫精自小姐阴中,直涌出阴户外,泄在碗中,约莫大半。张牧将碗中淫精倾
在木盆,复放回原处,对阴莲小姐道:好些么。阴莲小姐道:恩人莫问,好羞人。
张牧道:且耐一耐,待我再弄。又弄了两回,阴莲小姐那牝中,已无物流出。张
牧道:好了。便让小姐躺下,覆被歇息。又对李夫人道:夫人你来。李夫人见他
施为,羞窘难当,身子挪也不动。张牧急道:夫人且耐一耐,我亦难禁哩,速完
了罢。李夫人只得去了被,赤着身子,摸过来让张牧抱了。张牧如法又将李夫人
腹中淫精取出,已是满面大汗,看李夫人时,竟自昏迷了。张牧安排两人睡下,
又去院中喂了马匹,舒一回筋骨拳脚,方回房熄了灯,就在床前地上,解开腰带
自睡。

    第二日天微明,张牧起身,见床上二女兀自未醒,寻思道:她两个昨日伤损,
须要补些身子,待我上山,打两只兔来与她吃也好。便带了窝弓弹珠,到后面山
上,只一两个时辰,打得两只野鸡,又采了几把草药。下山回到房中看时,李夫
人与阴莲小姐俱已起身,拥被在床上坐地。张牧道:我在山后打得两只山鸡,待
我煮与你二人吃。李夫人道:我们赤身露体,不便相帮,只是劳烦恩人。张牧道
:不必。便转身到厨下安排,山鸡取一只剥洗净了,烧一锅山药粥,就弱里将鸡
煮,多时工夫,方煮得透熟。张牧端了鸡弱,出到房中,把与二女吃,自己也吃
了。张牧又道:我去捣药,你二人自便。

    到得晚间,张牧又将那只鸡,并几条山药烧熟,三人一起都吃了。张牧便对
二女道:我已烧备下热汤,合了药水在里面,可以散瘀消肿,活气行血,你二人
自去沐洗罢。张牧自出了房,带上门,在院中收拾。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两个,丢
下被,相扶到厨下,只见一只大木桶,盛着热腾腾药汤,桶边放条布帕。母女二
人两日蒙尘,不曾洗浴,急欲沐淋,忙迈腿入桶,且喜桶大,二人在内,并不挤
促,着实将身子上下里外洗了一回,抹干身上水渍,寻了个水瓢,就着那桶汤,
将满头秀发洗净。那药水果然有些神效,二女只觉一身清爽,通透无比,那腰胯
的酸楚,脸面的青紫,并阴户肿痛,俱消无踪,连心中一两日悲苦,亦觉消弥将
尽。母女二人欢喜,回到床上,见张牧仍未回转,便商议报答。李夫人道:我母
女两个遭难几死,多得张牧恩人相救。如今你我二人身无长物,便与你爹,恐都
难相见,那有甚么报答,我看他似爱我们身体,便将此身与他,亦无怨言,只一
样,我母女二人,如何共伺一男。阴莲小姐道:娘亲与我,昨日同披耻辱,如今
同抱恩德,有何不可,我看张恩公至情至性,并无掩饰,又且生得壮伟有气力,
未知娘的意思,我心中已自爱他,便与他说开就里,他是个真男子,必不嫌弃。
李夫人听了,有些子脸红,点头道:莲儿,你我一般的同是妇人,娘亲如何不爱
他身体。阴莲小姐道:既然恁地,我去唤恩公来。

    阴莲便摸下床,将棉被裹了身,走去推开房门看时,天尚有一丝余光,只见
张牧除了上衣,大脱膊着,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脚,听得门开,忙收了架势。阴莲
小姐道:恩人请回,与你说话。那张牧听阴莲小姐叫他,回头看时,只见阴莲小
姐披了棉被,用手扣在胸前,略遮住上身,下身两条白花花的粉腿,几乎露尽。
阴莲吃羞,一闪回房,却不意两腿根处,那幽幽明明之物,欲显又隐,勾得张牧
心头乱跳,下身阳物一时愤动。张牧忙收心神,穿了衣,迈步进房,到得床前,
坐在凳上,看床上母女二人时,新沐春雨,说不出的娇柔,比昨日尘封,今时方
显秀丽,美艳不可方物,容光所到之处,直照得张牧魂魄悠扬,几不知身在何处。
李夫人见他呆看,不觉又有些羞涩,半晌方道:恩人听禀。我娘家姓白,名唤云
娘。相公姓李,乃是新任道陵县令,此是小女,名叫阴莲。便将如何被辱,都说
了一遍,便道:恩人,赤身露体,不便下地,就此且受一拜。言毕,与阴莲两个,
看着张牧,就要在床上拜他。张牧慌忙上前扶住道:休拜,且听我一言,我在世
上,不是为你而生,你所遭受,不是因我而设,人不过见景生情,景过情迁,那
有甚么恩情,休要认为真实,虽是我救得你二人,正是偶然,恩谢一字,再休要
提起。李夫人听了一愣,随又言道:恩人高论,只是此恩难忘,我母女二人计议,
无可报答恩人,如恩人不嫌污秽,愿将此躯相付,不知恩人意下如何。张牧不意
她如此说,瞪大了眼道:你敢是哄我。李夫人含羞道:岂敢相欺恩人。张牧大喜,
便要除衣上床,忽然止住,低了头不言语。阴莲小姐道:敢是恩人嫌我子母不净。
张牧忙道:不是。阴莲小姐又道:敢莫是恩人认我二人作荡妇。张牧摇首道:夫
人小姐不必多言,我是个直人,只要肯肏干时,你便是母女姐妹怎地,我却不理
会甚么污秽淫荡,甚么官府达贵,我生长于此,日见万物自生自灭,各因性情,
并不见善恶报应,我实对你说,我今二十岁,女子赤光的身体,也偷见过,心中
思慕妇人,只是身无长物,婚娶不得,你母女二人,天仙也似的妇人,昨日初见
时,我几欲行奸了你,好歹忍耐得住,如今虽承你两个美意,肯与我干事,我却
有一事迟疑。阴莲小姐忙问道:甚么。张牧道:你二人休看我恩情,但有你贪我
爱之心,肯我肏干你时,我便与你肏干,如言报答,我却不去占你身。阴莲小姐
通红了脸,两眼看了张牧道:恩人哥哥雄伟,我心早属。李夫人亦道:难得恩人
至诚,我如何不爱,我母女二人,只今便共与恩人欢合,可好么。张牧听了大喜
道:既然如此,待我去洗了身体,与你二人干事。少时张牧洗毕,因见天色暗了,
就在桌上点一碗灯,便上床来。李夫人道:如何点灯,教人吃羞。张牧道:我正
要看你两个妇人裸身子,熄灯如何得见。李夫人便不言语。张牧又道:你二人取
了被罢,我极思看你身体哩。阴莲小姐先轻轻掀了被,羞红了脸道:恩人哥哥,
你看罢。只见她并伸了双腿,窘坐于床,精赤着身体,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。
李夫人亦将被揭了,露出裸光的身子,浑身丰韵,有似新沐观音。两个都赤条条
地,把与张牧看了。那张牧馋看多时,眼花潦乱,腹底火窜,阳屌早翘硬了,见
二女不肯近他,便道:我与小姐先弄。阴莲小姐却推李夫人向前,李夫人待要推
辞,张牧只一抱,已将李夫人压在身下。李夫人羞道:恩人,莫要唐突。张牧道
:恩人,恩人,叫得人煞兴,我不耐烦,改了口吧。阴莲小姐在旁道:我与大哥
拜作兄妹可好么。张牧一头摸李夫人身体,一头道:最好,小姐便是我的莲儿妹
妹,夫人是我姐姐罢。李夫人听了道:都由你,只是我这娘亲作不成了。张牧只
顾摸她肉,应道:姐姐亲娘,总是一般。

    又抱了一回,张牧道:姐姐,我今要肏你了。言毕举着屌,去蹭李夫人阴户,
那妙处早已淫水连连。张牧就着那水儿,挺身便肏,阳屌正顶在阴门,却不得其
口而入,李夫人吃疼,叫声:唉哟。张牧大急,复又刺下,只是不入。李夫人道
:牧兄弟,想是你未肏过女子,寻不见那个去处,我相帮你罢。便伸右手,去握
张牧阳物,吃了一惊道:牧弟,你好大件东西。张牧道:且教入去,更有妙处。
李夫人遂抓了张牧阳屌,将龟头去她牝户勾弄,便挤开牝缝,正对了自家屄口儿,
对张牧道:好了,兄弟慢些。张牧果然不敢使快,腰上用力,果将阳屌缓缓抵入
牝中。李夫人觉得有些胀,却不甚疼痛,便由他肏进,不想他阳屌寸寸而入,半
晌不见尽根,猛可里,只觉屌棍已顶在她胞口,酥痳难耐,忙叫道:忒深了,兄
弟退些。张牧见已肏至牝底,便将阳物外抽半截,略加些力,复再肏下。李夫人
见他发力,吃了一惊,觉那阳屌又至胞口,未有退意,恐被肏穿,正待惨叫,不
想阳屌却已尽根,阴门吃张牧大撞,恰正顶中花心。阳屌力大,李夫人只觉花心
欲碎,屄中骚水,早被肏出,口里欢叫一声,竟泄了阴精。李夫人道:好人儿,
你真好本事,只一下便被你干丢了身子。张牧且不理会她的言语,猛插慢抽,一
气敢有千抽,只顾肏干。李夫人吃他肏得没了言语,冥目闭口,两手紧抱了张牧
后背,一双足,死力扣住他腰臀,那肥屁股,在下鼓风也似,不停迎送,鼻中哼
哼连声,淫骚模样,非能尽言。那阴莲小姐在旁,看他二人肏穴,淫兴被挑得焚
涌,那颗肉心,在乳下跳动,直欲飞出,一身火烧一般,牝户痒甚,只得用自家
素手扣弄,阴中那淫水儿,如何收得住,流了小姐满手。再看张牧,阳物不复慢
提,一抽插间,尽出尽入,力可开石。李夫人亦自淫骚得紧,随那阳屌抽起,自
家肥臀便落回床,动地声响,屌棍捅下,看她肥臀便尽力迎上,离床寸许,却是
啪的一声,只见她屁股上肉,一似地抖,直晃得阴莲小姐眼珠儿几欲溜出。再看
李夫人双目半开,视无定处,张口啊呀乱叫。李夫人拼力迎送一回,力溃了,只
得任张牧肏干。那张牧不住手直抽了三五千抽,干的李夫人阴精乱泄,屁股如水
浸的一般,丢身十有余度。阴莲小姐忍耐不住,去母亲屁股上,摸了一把,只觉
入手粘滑,越是火动。李夫人知是女儿不耐,颤声叫道:莲儿莫急,我那三魂,
就飞走也。说未完,只见李夫人手脚猛收,将乳胸与张牧紧贴抱了,牝肉尽吞阳
物,阴户大抖,水泄如洪,牙关锁扣,唉呀地长哼,半晌四下松开,便似条死白
猪般,摊软作一堆,那骚屄一似尚未吃饱,竟叼了阳屌,不肯松放。

    张牧见李夫人昏绝,腰上用力一抽,啵的一声,拔出阳物,靠墙而坐,对阴
莲道:莲妹且到我怀里来。阴莲方才看他二人肏穴,早瞧的意乱情迷,张牧叫她,
一似未闻,一双秀目,盯住那根巨物,再移不开。只见张牧屌根雄起,青筋乱走,
长可尺半,径过三寸,那龟头高扬,棱角峥嵘,一个马口儿,似欲吞吐,红红白
白,煞是可爱。那阴莲看勾一时,伸出两只纤纤玉手,上前抚住雄阳,张开樱桃
小口,并那软软香舌,去那阳屌上上下下,舔吮含吞,弄的不亦乐乎。张牧见阴
莲专意舔弄,也不去阻她,只探手去她阴户,摩捏肥唇,扣搔她牝屄,阴莲直把
屁股摇动,躲闪不脱,口中恩恩连声,骚不能禁。少时阴莲欲火焚身,水流不止,
终不能忍,抬头声唤道:哥哥。张牧将她翘臀摸一摸,轻轻道:莲儿,你且上我
身来,我与你弄。忙教阴莲对面跨坐,阴牝正放在阳屌上。阴莲手扶巨阳,牝户
缓缓坐下,只觉那雄物几将身子撑作两半,闭了眼,口中哦哦道:哥哥,好肥屌
儿,胀死人。直套下一半,再不能进,复举臀再又套下,不意已不胀痛,只觉阳
物撑满阴中,爽快无比。及觉龟头触抵胞口,下面竟已尽根套入。阴莲大乐,桩
套得自在,那光光的屁股,上下飞舞,打在张牧身上,噼啪乱响。套了约莫一百
余抽,张牧便教阴莲转身,观她屁股套弄之势,不觉欲火焚身,将双手抱了阴莲
肥臀,用力帮她桩下,自却将阳屌猛力顶起,直肏得阴莲呜呜叫唤,身心俱涣。
如此复套一二百抽,阴莲力乏,套动不得。张牧急推阴莲跪伏,自在阴莲身后,
按住她屁股,阳屌尽根肏入牝中,狂抽了三四千抽,再看那阴莲,被奸得口角流
诞,泄身十数回,丢了又丢,腿股流满阴精,屁股左倾右倒,挺举不起,已是无
力挨肏. 忽听背后道:放过莲儿罢。回头看时,李夫人不知何时苏醒,一手摸了
乳,一手柱了床,坐在那里看他两个肏弄,似有些不耐。张牧一见大喜,弃了阴
莲,一把抱起李夫人,跳下地,教李夫人手搂脚扣,挂在他身上,下面阳物早肏
进阴中。张牧将李夫人臀上肥肉,把拿在手中,和着抽插,不住按压,瞬时顶干
了一二千抽。李夫人吃肏得爽极,咿呀乱叫,阴精漏泄,身子丢人不住,阴中骚
水,落滴了一地。再抽得千二百抽,李夫人夫人阴精大泄,粉颈一歪,丢身昏在
张牧肩上。床上阴莲早醒,妙目含情,正看着张牧。张牧忙将李夫人扔在床上,
拉过阴莲到床边,教她双腿大分,尽露阴牝,自将阳屌狠力肏入,阴莲大声叫快,
口中哥哥唤个不断,两个尽情又干了三二千抽,方才罢手。三人兴尽,赤身搂抱
在床上,相拥了睡去。

    次日起身,张牧道:我去寻些来吃。跳下床,到后面穿衣洗漱。二女想见昨
夜狂乱,赤身被张牧抱了一宵,复有些耳热。李夫人把手在胯下一摸,又去床上
摸了,问道:莲儿,他可是将阳精泄与你么。阴莲小姐道:我早吃哥哥干的不知
事了,好似不曾。也把手来四处摸了,并不曾有精湿处,便道:敢是他未曾泄精,
还有一层怪事。正说时,张牧已收拾整齐,来与二人相别。李夫人便问他道:兄
弟,我问你。忽觉有些羞,欲言又止。张牧道:甚么。李夫人方道:兄弟,问你
一件羞人的事,你昨晚阳精未曾泄么,莫不是我二人不中你的意,尽不得你兴。
张牧见问,坐在床边,笑道:姐姐休疑,昨日一夜欢娱,平生未曾有,我如何不
尽兴,阳精却是未泄,我亦不知为何。李夫人听了,诧异非常,连声道:却是异
事,不知今夜如何。张牧笑道:姐姐又动情么,待我相就。李夫人方始醒觉,连
忙道:兄弟取笑,不消。嘴上说不,却不禁阴中又有些痒动。阴莲小姐道:还有
一件,要问哥哥。张牧道:何事。阴莲小姐道:哥哥休笑话,昨夜我看哥哥那件
东西,十分长大,初弄到妹妹里面,容受不处尽根处,及弄得一时,却又贴根而
进,塞得妹妹满胀,又无一些撑痛,好似天生契合,受用非常,可不是怪异么。
张牧又笑道:我已说自有妙处,我这物事,不知自何时,却能长短粗细,由心变
化,我恐伤了你,故先将阳物,探你二人牝户大小,调得一般了,方始大干。二
女见他有如此神异,又惊又喜。

    张牧便道:我去休。阴莲小姐忙唤他道:哥哥,我欲与你同去,看那山川,
苦无衣服,可有法么。张牧寻思一回道:我这里地近陵山,那里尽有好山河,如
若要去,你须受些苦楚。阴莲见说,喜道:我自不妨哩。张牧道:见有一条麻袋
子,时常装些猎物。如今你藏在袋子里,我与你骑马出去,你忍些颠苦,到前面
无人处,却放你出来,我再用缚带将你并在身前,攀上山去,必无人知晓,你说
好么。阴莲欢喜道:好也。张牧又道:只是此去陵山,回转有时,只大姐姐一人
在此时,只恐孤寂受惊。李夫人道:不妨,莲儿闲常只是贪爱山水,几头亲事,
都被她耽搁了,你只顾带她去,我见厨下尽有山药,饥饿了时,我自理会煮了吃。
张牧道:恁地时,莲妹,我们去。伸手牵阴莲赤身跳下床,去院里拿了麻袋,教
阴莲蹲身进去,阴莲道:娘亲保重,我自快去快回。便进袋内。张牧系了袋口,
却留了隙缝,与阴莲出气。张牧将袋抱出房外放下,锁了房门,复将袋横放马上,
牵马出了院门,翻身上马,一手扶袋,缓缓向村口行去。有那村邻看见,招呼道
:张大郎,那里去。张牧道:便是昨日猎得一条山猪,好身肥肉,今日将去县里,
折换些钱粮。少时出了村口,张牧按定那袋,一鞭加马,如飞去了。看看离村已
远,四下并无人迹,张牧止住马,翻身跳下,便将麻袋抱了,去地上解开,放阴
莲出来,问道:莲妹生受。阴莲道:有些颠簸,不妨事。看了四周,复道:牧哥
哥,我在光日之下,从不曾赤裸身体,此番亦是奇遇了。张牧道:只前面便是陵
山了,你我上马去罢。自先跳上马,握住阴莲双手,只一拉,将阴莲横放在自己
腿间,双手将她抱了,脚一夹,那马便缓缓向前行去,不一时,到得山下。

    原来那陵山无路可上,又兼陡高,自来少人入山。二人下马,张牧将马拴在
去左近树上,再抱起阴莲,教她手脚相扣,挂在身上,取带兜了阴莲屁股,将她
双腿肩背都缚了,系在后背绑定,叫声:上去。你看他展猿臂,迈虎步,攀石登
岩,不消半个时辰,便到了山顶。张牧解带,抱住阴莲,轻轻放下,对着西北,
抬手一指道:你看这群山。阴莲举目望去,只见层峦叠嶂,烟云四起,一时吃那
山河锦秀感激,流出两行清泪。柔声道:能见如此,不负此生。忽然地纵声长啸,
张牧转视身旁佳人,内秀外美,一时痴了。你看这一条大汉,扶一个裸身女子,
立在那山巅,指指点点,任罡风自吹,亦可叹为天下奇观。二人看勾一时,张牧
道:山风猛烈,我带你一个去处。便除下上衣,包了阴莲,自己袒着上身,带阴
莲顺那山脊,取路而去。

    那阴莲虽生富家,却不惧山石硬滑,与张牧牵手连肩,一直去到一处所在。
阴莲小姐看时,乃是一个水潭,方圆十丈,一周匝陡壁大岩,只一条窄缝,斧劈
一般,自顶上开下来,可以出入。一条飞瀑,从高处轻轻跌落下来,积成潭水,
潭不甚深,那水清澈见出底来,水里几尾鱼虾,在那里优游。阴莲到得此处,心
便似花开一般,拍手雀跃,放出那银铃一般的笑声,张牧也喜。此时日已近午,
攀走山路,二人俱粘了些汗尘,如此好水,正可沐洗身体。阴莲将裹身的衣服脱
了,赤身下水,那水渐没过脐,再前去,便浸及胸背。原来阴莲不识水性,便止
住不走,只觉透骨清凉,手摩娇躯,叫道:哥哥,好水哩。张牧此时,已将裤鞋
随身之物除光,入了水,近前一把将阴莲抱住,笑道:待哥哥替你洗身。那双手,
便去阴莲乳臀阴户处乱摸,阴莲被他把弄,咯咯直笑。张牧道:你不识水么。见
阴莲点头,便道:我有法儿。就教阴莲闭了气,头身尽入水下,试了两回,便教
她在水下游动。那阴莲从未经此,欣喜异常。张牧又说与她换气之法。不想阴莲
冰慧,随习便会,不消一时,便已水上水下,穿梭摇摆如常。张牧大喜,便与阴
莲潜在水下,打闹嬉戏。只见两个,你摸我的乳臀,我拿你的耳鼻,一个扣牝,
一个抓茎,着实游戏了一番,方才上岸。张牧指着旁边岩壁道:我去摘那果子与
你吃。阴莲看时,却是五六丛异枝,自那岩石裂处伸出,满挂了几百个李大的鲜
红果子。只见张牧已借那壁缝,三两纵便攀住那根枝,叫阴莲道:取衣服来兜。
阴莲拿了衣服,走到下面,看得切近,将衣袖尽力缚在腰上,两手扯住下襟,接
那张牧抛下的果子,约得三两百个熟透的。少时张牧下来,对阴莲道:这果子春
生夏熟,我曾见猕猴摘吃,想必无妨。便与阴莲在水里洗净了,同吃那果。那果
甜美非常,异香驻口,经久不去,二人吃了八九十个,俱已饱了。阴莲道:哥哥,
有些睏倦。张牧便拥着她,寻了荫地,一起睡了。

    将及两个时辰,两人方才醒来。只见阴莲满面带春,双唇尽红,张牧忙道:
莲儿,那里苦疼热。却见阴莲脸带娇羞,半晌方道:哥哥,我想那事哩。言毕偎
在张牧身上,待他来抱。张牧道:天时不早,须要回转。阴莲道:不知怎地,只
是难耐。张牧道:莫非那红果有异,我却无事,也罢,你想干时,我与你一路走
了肏,好么。阴莲道:只由哥哥,干干是好。那张牧便将余下的果子,取随身的
布袋子装了,短刀裤鞋兽皮袋一应物事,俱用衣服裹了,作一包,背在身后,却
将阴莲对面抱起,那下身阳物振起,正抵在她阴户上。阴莲道:哥哥便可入去,
如今我那小屄儿,一发热痒难当。张牧抱定阴莲屁股,磨带些水儿,便将阳物肏
进牝中。原来张牧将阳物涨肥了,只听阴莲道:哎呀,如何恁大。张牧道:便是
恐路上滑脱,你且耐一耐。按住阴莲屁股,一气抽了二三百回。只听阴莲嗯嗯哼
道:苦煞人,却又解痒。阳屌看看套得实了,张牧便将缚带如前缚了阴莲在身上,
只留她屁股不绑,由她凑套。张牧道:如今换你自弄,我自于路走行。言毕拽开
步子,望来路而回。那阴莲且不理会高高低低,口中呻叫不绝,将两臂紧抱了张
牧,甩开肥臀,狠套他阳屌,一路噼啪之声不觉,弄了七八千抽,兀自一刻也不
肯干罢,全不似那夜无力,只十八九步,便丢一次身,牝里流出阴精淫水,直把
张牧两腿也湿了。

    不一时,复到得那处峰顶,只听阴莲叫道:哥哥,且狠肏我一回好么,只是
不解兴。张牧道:我亦难耐你骚,便在此处和你肏干。忙忙寻了一处大方石,去
大石旁解下背后袋包,取上盖衣服垫在石上,再松了绑缚,抱了阴莲伏身将她放
下,阳物却仍满插她屄中,不曾教走脱。那阴莲躺在石上,摊了上身,两腿却扣
在张牧腰上不放,将阴牝紧咬了他阳屌,喘气道:哥哥好气力,恁地气定。张牧
道:打了山猪也一般的扛下山。阴莲娇笑道:哥哥不是好人,怎地说妹妹作山猪,
你看我这山猪的肉儿白么,可卖得好价钱么。张牧亦笑道:却是不舍得卖你,不
如自家享用了罢。阴莲道:我这山猪儿如今淫骚些个,只怕哥哥你消受不得哩。
张牧道:便是贪爱莲儿淫荡,你且看我本事。言毕将阴莲两条粉腿推起,压在她
乳上,稳住身形,将阳屌在她阴中再胀肥些,提个尽出,狠力肏下,只见骚水四
溅,干得阴莲大叫惨呼。张牧却不理会,只顾狠肏,回回尽根,猛干了一二千抽,
阴莲吃他奸得爽透了身子,淫叫连连,阴精丢个不住,只听她叫声:亲亲哥哥,
被你奸的死了。两眼一番,昏迷不醒,手脚一起摊下。张牧见肏晕了阴莲,便止
住抽插,将阳物尽根顶在好阴户,轻轻盘摩。少时,阴莲哼了一声,便复醒转,
只觉花心被他磨压,屌棍在牝中挺硬似铁,不觉淫兴又起,看了张牧道:哥哥非
是凡人。张牧道:我也救不得那天下苍生,不是凡人,却是甚么。阴莲娇娇地道
:只要哥哥如今救我一救。张牧见她春情又动,便复大肏大弄,狠捣了万一二千
抽,那阴莲吃肏得哇哇乱叫,阴精再丢了十数次,水流不住。二人又干了三五千
抽,方尽兴而起,看石上那衣服时,已被阴莲的骚水儿,浸湿了大半,张牧阳精,
依就不泄。

    阴莲道:哥哥,莲儿离不得你了。张牧道:一日与你相伴,自一日与你相厮
守,只不知你我二人今后,道路同否。阴莲道:如何不同,哥哥待要去那里。张
牧道:你看那西边尽处入天的雪山,好歹我要去走一遭,妹妹敢去么。阴莲忙道
:去,去,只要哥哥不弃。张牧道:且待时日,回去罢。少不得又将阴莲缚在身
前,自那陡壁,下了陵山。先寻了马,牵去溪边,由马自饮水吃草,方解下阴莲,
收拾物件,穿回上下衣服,着了鞋,拉过马,张牧抱阴莲上去,自亦飞身上马,
骑在阴莲身后,看看天色将黑,抱了阴莲,打马飞奔。将至近仙村口,天已光消,
张牧便下了马,手牵缰绳,摸黑入到家院里面,房中黑暗,未知李夫人如何。

    张牧忙拴了马,拿了那袋红果,便去开门锁,与阴莲一同进屋,阴莲急道:
娘亲何在,莲儿回来了。听得里面应道:我在这里。二人方始放心。张牧便去房
后点一碗灯来,只见李夫人面带愁容,忙问道:姐姐安好。李夫人道:不妨事,
你二人吃了么。阴莲道:有稀罕果子,带与娘吃。便将前后告诉一番。李夫人道
:丫头疯癫,大白日里,赤身露体,作如此事。阴莲道:与我哥哥作,都不顾了,
亦是吃了这果,有些当不得。李夫人道:既是弄人,我如何肯吃。阴莲道:娘亲
不知,我吃了这果,只觉身轻气爽。便是气力亦增了许多,与哥哥欢合,更有无
穷乐趣哩。李夫人见她如此说,便道:既有好处,我去洗净来同吃。张牧道:不
消生受姐姐,我自去洗。李夫人道:此等事原是妇人作的,前日未便展露身了,
在房中走动,如今既已属身与弟弟,两心相爱,何故见外。言毕便赤身捧了那包
果,去房后净洗。张牧看她轻摆肥臀,款扭细腰,摇曳转出,美艳不可言喻,心
中真说不尽受用。少顷,李夫人洗了红果儿,寻个瓦盆盛了,端出来房中,三人
同吃,不一时吃尽,各人都饱。李夫人拿了盆去,又将张牧一身衣物在水里洗了,
就一点余光里,晾去房后树上,方才转来,便觉有些不自在。张牧道:姐姐辛勤。
李夫人道:不当,只是如今那里有些害人。阴莲亦道:想是那果儿作用了,我如
今也有些意思。张牧道:我亦馋你们多时了,便好行事罢。三人赤身上床,张牧
先压了李夫人,将大屌深插去她阴中,便行大肏大弄,一气干了一二千抽。那李
夫人爽极,叫道:果然有趣,弟弟狠肏些不妨。张牧又将阳物涨得长大,抵了李
夫人花心猛砸一回,又细磨一回。李夫人越叫得欢快,直呼道:再干。再颠肏了
五六千抽,李夫人泄身无数,满屁股淫水横流,方才弱了声息。

    张牧又在屄中抽了近三二千抽,看看李夫人已肏昏了,方始放了她,去抱阴
莲。阴莲伸手拿了张牧阳物,抚龟摸屌,上下把玩。张牧道:莲儿要狠肏么。阴
莲道:今时不曾有此般念头,只想哥哥插了妹儿抱抱。张牧道:好。便抱起阴莲,
让她阴户套了阳物,只轻轻磨动。阴莲将头斜靠张牧胸前,低低呻吟,似是轻唤
哥哥一般。张牧闭了目,由怀中妙肉挪动,只缓缓喘息,便如答应妹子模样。两
人抱了一时,只听阴莲道:哥哥,妹妹只觉身心通透,十分解馋了。张牧应道:
便是,妙不可言。再看旁边李夫人,不曾受得搅扰,已呼呼睡去。张牧对阴莲道
:我二人去房外坐地好么。阴莲点首。张牧取条被,与阴莲两人相搂了,出得房
门,只见大地漆黑,满天却是烂灿星辰。闭了门,便在门前垫被坐了。阴莲道:
我听娘亲言道,男子汉若不得射了精儿,便不解兴,好生焦躁,哥哥怎地从不见
与些精水儿妹妹,敢是吝啬么。张牧道:我虽与你们大弄,心意贪得,心神却似
不曾摇动,全无泄精的意思。阴莲道:恁地时,哥哥怎生得尽兴。张牧道:你两
个水一似的身子,便只摸摸嫩肉儿,摇摇你乳儿,那心便开化了,再莫说弄在妹
妹紧窄窄屄儿里,那妙处,我这张口,实难言语。只听阴莲吟吟咏道:我化暖烟,
散你心中,你化曦云,笼我肤外。你我交熔,天地俱化。张牧心神荡漾,看阴莲
秀面,无言可表,只去她娇躯抚弄。阴莲道:好么,哥哥今夜,便将你那大屌儿,
放在我那妹妹里面睡。张牧微笑,轻轻揽过阴莲香首,去她额上,亲吻一下,柔
声道:爱人妹子,我们去睡。两人回房,被丢在床角,俱除净衣服,赤身上床,
在李夫人一边躺了,真个用牝穴套了尘柄,交抱而睡。

    次日早起,张牧又去山上猎两只兔獐,取了一窝山雀卵回来。李夫人便去厨
下安排,阴莲亦去相帮,不一时弄得整齐,三人一处吃了。只见李夫人似有忧愁,
与她说话,只是心不在焉。阴莲便问母亲道:娘,有甚不快处。李夫人叹息,并
不言语。张牧道:姐姐有甚难处,不妨说出,休教人疑惑。李夫人再叹道:只怕
弟弟怨恨。张牧道:但说何妨。李夫人抬眼看了空处,言道:我寻思得见我家老
爷,只是怎生不能勾。阴莲见说,脸亦寡然。张牧道:不妨,此去县里,路途非
遥,要去时,我好歹送将你们去。李夫人道:便有二事难处,一是亏了兄弟情义,
想你大量,定不计较。只第二件难。张牧道:你我见在尽欢,不到得有甚么忧愁,
你且说第二件。李夫人道:受辱之事,怕是不敢与我家老爷说知,恐难饶恕,只
是如今赤身露体,如何去见得他。张牧道:我便去邻家陪个小心,借两身衣裳与
你们穿了,去到县里相见了,转来却还他。李夫人道:你不知,我这官府家眷,
如何着了布衣,老爷必然见疑,那时节,却难解说。张牧道:要锦绣衣裳却难,
待我计较。寻思了一回,对李夫人道:有一个浅见,怕不使得。阴莲问道:怎生
处。张牧道:这近仙村,地下物薄,人丁稀少,无甚大户人家,只有一处上庄人
家,姓赵,闻得他是朝廷宗室,只他那里广有财富,庄客众多,他有一双儿女,
公子唤作赵侥,方一十八岁,尚未娶妻,却与我交好,时常教他些拳脚,学我猎
狩,我如今去求他,缎帛须不是难事,只是他一个小处,颇有些好色,闲常他去
会些娼妓,不敢叫庄客,只要我伴护,故知他十分贪馋妇女身体,见索纱绸,必
然见疑,他知你二人时,以定要前来相见。李夫人为难道:确是不便,想是难行。
阴莲道:娘亲不必为难,我身子与他一回便是。李夫人思忖片晌,说道:你是未
出嫁的人,休要胡为,罢了,我便再拼了此身,好歹与你爹爹相见。张牧道:既
是你二人定了主意,且看他中意那个,我便去会他。言毕抽身出门去了。

    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TOP Posted: 12-14 16:12 #1樓 引用 | 點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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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第三回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(上)

  且说这赵家庄上,主人赵元熙,原是皇宋太祖宗脉,秦王廷美庶长子。因卢
多逊赵普争势,太宗见疑秦王,贬至房州,一应宫室钱粮却有。未得几时,秦王
抑郁而终,太宗感念兄弟之情,要看顾他后人,召还东京。这赵元熙自幼体弱,
汤药难离,以此不事勇力,偏喜山林。为见宫中争斗不休,便辞病不应召,举家
弃了州府,却来这偏僻之处,以求逍遥。

  太宗知他身体性情,便也由他,传谕州县须要一力维护。地方官司知他终是
贵身,不敢轻慢,都来与他结交,赵老爷亦只略事酬酢,往来稀少。那公子赵侥,
人都唤他赵小郎。出生在此,依着家势,父母疼爱,恣意行事,无人管得。好是
赵老爷家教,未许他为非作歹,倒不曾蓐扰乡里,只是年少气浮,色字难戒。村
中俗粉,不中他意,每日只去附近州县,寻花问草。虽然如此,却有些义气,于
妇人也自痴情,以此张牧与他相交。

  这几日赵老爷因赴成都会友,并不许赵侥远出,今日正在家里烦闷不耐,出
庄闲步,正撞见张牧寻来。赵侥忙抬手道:大哥,一向难会。张牧道:小郎,正
要寻你,我有些缓急。赵侥道:大哥有事,但说无妨。张牧道:见今结识了两个
女子,蒙她不弃,已与她认了姐妹。她家见住道陵县,只因衣裳破损,难以归去。
是我荐了小郎,借些针线布匹缝衣。

  赵侥道:这个容易,正是兄弟份内的事。哥哥少待,刻下即奉与哥哥。便教
庄客请管家来,就要他安排丝绸并制衣一应物事。

  那管家领了吩咐回去,不消半刻,制办齐备,教庄客将了出来。赵侥道:哥
哥只顾将了去,但不够时,便来取。张牧拿了那物事,对赵侥道:多感兄弟,我
便回了。赵侥道:此时哥哥处不便,明日兄弟来拜两位姐姐。两下分手。

  张牧拿了布匹,少时回到房中,将东西与了李夫人,如此这般,说了赵侥相
济之事,对她道:小郎明日来见。李夫人便与阴莲,牵针引线,两三个时辰,交
酉时分,已将二人小衣下裩制出,便先穿了,赶那袄裙。张牧便去剥兔煮卵,整
治熟了,将来房里,与李夫人并阴莲一同吃了。母女二人添了油灯,要紧飞针走
线,在桌上裁缝衣裳,至夜劳倦,方才回床安寝,张牧也不搅扰,便就地上睡了。

  次日天明,张牧自去寻些山野之物,与二女果腹。母女二人,只是一心作工。

  亏得她两个心灵手巧,不过午后时分,竟已将一身内外上下衣物,缝制端正,
便着在身上,与前日又是别样身分。李夫人与阴莲两个,十分是喜,相看了欢笑,
张牧也喜。

  忽听院外叫门:大哥开门,小弟来也。张牧听见是赵侥,说道:便是赵小郎。

  起身出去相迎。李夫人并阴莲,忙去收拾针线剪刀,在床边坐了。张牧出外
看时,只见赵侥一个人,在院中相候,便引他入房,关了房门。二女起身道福,
赵侥慌忙还礼。张牧道:小郎休怪,我这里无甚相待。赵侥道:大哥见外,我亦
是空手而来。

  张牧道:我与你引见。指了李夫人道:这是我云姐姐。又指了阴莲道:这是
我莲儿妹妹。她两个是嫡亲的母女。赵侥定睛看时,方见二女美若天仙,那李夫
人更是徐娘带韵,眼媚嘴佻,说不尽的风姿,立时痴了。李夫人道:感戴赵公子
接济。赵侥似若未闻,只直直看她。

  李夫人见了,有些羞意,复道:公子高义,折身难报。赵侥方才听见,已是
神魂飘荡,难以自持,一时不禁,向前跪下,牵了李夫人衣裙,祈道:夫人可怜。

  李夫人不及闪避,掩面大羞,轻声道:公子体面,且请起身说话。赵侥跪地
不起,道:愿与夫人云雨一度,但死无憾。李夫人见他痴情,果如张牧所言,知
难推脱,便应道:即是公子见爱,我应允你就是。

  赵侥大喜道:既如此,我便认夫人作姨娘。姨娘唤我小郎就是。张牧见二人
痴缠,便拉了阴莲,去房后干草堆上坐地,只留李夫人与赵侥在房中。

  李夫人见二人避出,便伸手去扶赵侥,叫声:小郎起身。赵侥就她一拉里,
顺势只一抱,二人便滚在床上。赵侥也不言语,便去解下李夫人衣裙,推在一边。

  李夫人见他迷乱,只得由他,自伸手帮他除衣。不一时,二人已是赤光身体,
肉袒相呈。赵侥两手抱住李夫人裸体,去她身上白肉,尽情抚捏,嘴里道:姨娘,
我便知你一身好骚肉。

  李夫人道:我是色衰妇人,小郎何故错爱。赵侥道:姨娘美艳,正我所爱。
我这心里,只欲寻年纪大些妇人,方肯纵情肏弄。只不曾梦有姨娘这般娇娘,不
想今日得会,定要与姨娘大弄一场。李夫人道:老妇人家,又、有甚乐处,小郎
如此贪爱。赵侥一头舔她浑身骚肉,一头道:便是姨娘这对好大乳,又好肥屁股。
李夫人听说的肉麻,又吃他舔弄,亦复动情,阴户渐有骚水流出,便叫道:乖儿,
我有些意思。赵侥却教李夫人翻身跪伏,从后面掰了她屁股,去舔李夫人阴户。

  只见赵侥一条舌,抵在李夫人阴缝,里外舔弄,品咂有声。又去舔她肛门屁
股,口水粘了满臀。李夫人被他弄得不耐,叫道:我儿休只顾耍,作速肏罢。赵
侥方才起身,挺了阳物,自后觑准屄孔,只一插,便尽根肏了进去。

  李夫人大叫爽,淫爽不已,那肥臀连摆,惹得赵侥火起,便行那九浅一深之
法,狠肏李夫人。片时已奸了一二千抽,李夫人丢了三四回身,阴精喷泄,却不
肯干罢,只顾将骚屄去套他尘柄,口中小郎乖儿乱叫。赵侥性起,翻转李夫人裸
身,推起她肥腿,阳物猛干进牝中,大出大入,尽根又肏了一二千抽,李夫人阴
精频泄,肛门屁股,尽遭水淹,口中哎呀浪叫不已。

  赵侥将手拿了李夫人大乳,不住按捏,对李夫人道:亲娘,肏得你爽快么。
言毕低头去吸她奶子,李夫人大骚,腾身扭动,大叫道:我那亲儿,狠肏些,将
你那棍儿捅穿娘的骚屄了事。赵侥欲火冲天,抵住阴牝,狠磨一回,便复狠顶狠
肏,阳物起似惊鸿,落似地动,便如抽风一般,飞也似肏入肏出,直干了三四千
抽,李夫人阴精大泄,狂丢身子,那牝穴便似儿嘴一般抽动,只听赵侥大叫一声
:亲娘。阳精喷了李夫人满户,李夫人不防他阳精滚热,直呼:烫死人。牝中大
抖,将那阳精挤些出在户外,直流至肛门,滴溚在床上。

  赵侥浇精,将身趴在李夫人肉上,阳物却不肯抽出,闭了眼道:亲娘,可是
煞兴哩。李夫人喘道:我儿,你那亲娘在你家哩,如何在此淫我身体。赵侥道:
先干了姨娘,在干亲娘不迟。又去含了李夫人奶头,说道:亲娘,喂些奶儿我吃。
李夫人被他吸得痒麻,扭身道:乖儿,如今姨娘下面的口儿,尽有奶水出哩,如
何不去吃。赵侥道:怕是我的奶哩。用手去二人交合处,摸了一把,尽是阳精淫
水,粘了一手,便去李夫人大乳上涂摩,不觉淫兴又起,便抽身对李夫人道:亲
姨娘,我只是爱你肥圆的屁股,拱与我看好么。李夫人懒转慵体,翻身伏跪,挺
出肥臀,略一摇动道:小郎,姨娘屁股,可比得你那亲娘么。赵侥道:我那亲娘,
每日里衣裙甚厚,不曾得见她屁股,想是与姨娘的一般。

  一把搂住那肥臀,满头满面蹭弄,忽见李夫人那后孔在那里翕张,便去舔她
肛门,只见他一舔,那孔儿便一缩,煞是有趣,淫心火炙,便要干她后庭,阳物
早又挺硬,便去李夫人股缝蹭些精水,龟头只在她肛门打磨。

  李夫人被他弄得骚晕,不曾觉察,兀自在那里哼叫:乖孩儿,如何不肏你娘。

  赵侥道:便肏哩。趁她不备,用手掰了臀肉,龟头抵住肛门,死命一肏,那
屁眼儿收闭不及,顿时将龟头吞下。

  李夫人不料他有此手段,只疼得浑身打颤,疾声惨呼道:怎地干人屎孔。声
振屋翎。赵侥并不放过,不待她缩臀,按住她屁股,复尽力挺肏,阳物已进大半,
被她肛儿紧咬不放。李夫人吃他抱定,不得脱出,只是惨叫连连。赵侥下面轻轻
提动,并不抽出,见她吃疼,便伏身拿了她双乳道:姨娘且耐,将你那肛儿松些,
便有妙处。李夫人吃疼不过,便依他言语,松放谷道,似大便一般,阳物果得尽
根而入,可行抽插。

  赵侥略抽了数十抽,那肛里竟出了油,大是滑畅。赵侥大喜,便立定身形,
将那阳物,出首进根,大肏了一番。李夫人初时大痛,及被捅开了,反觉有趣,
肛里只如要泄粪一般,被他搅得浑身难耐,便将屁股耸动,帮衬那阳屌肏弄,口
里哼道:歹儿,狠些肏. 赵侥见她复骚,愈是起兴,身似火烧,便大抽大插,直
将李夫人屁眼肏了两千余抽,忍耐不住,狠肏了数十下,便将阳物尽根抵住李夫
人后门,一股热精,直泄在她肛里。

  李夫人早吃肏得爽极,复被他射了阳精在肚里,内中便似火烧,忍不住啊啊
连叫,亦丢了身,屄中泄出阴精。赵侥抽出阳物,只见李夫人屁口大开,猛辟阖
间,白精涌出肛门,顺了阴毛,直坠而下,异样淫荡,不禁去她肥屁股上,啪的
一声,打了一下。李夫人就他打里,屁股一歪,身子倾倒在床上,手摩阴户,看
着赵侥道:你这小贼头,摘了我那后庭头筹,倒是解兴。

  如今你娘屄中,热痒难耐,怎生处。赵侥道:我不济了,只得告饶。李夫人
那里肯放过,推倒赵侥,只见他胯下那物,歪在一边,已是软了,耐不得,便扶
起阳根,一口吞下,不住舔咂。又将屁股跨在赵侥头上,屄毛阴户,直在他眼前
乱晃,不移时,赵侥被她弄得淫兴再起,阳物直翘在她口中。李夫人连忙转身,
将阴穴对了阳物,急吞而下,尽根套住,淫水四溅,爽叫不止,便骑在赵侥身上,
狠桩猛套。

  二人一个砸坠,一个顶刺,不住手干了一二千抽。李夫人又尽根套了阳物,
将个肥大屁股,在赵侥身上,盘磨不休,口中浪叫不已,直呼:亲儿,好根屌。
如此套一回,磨一回,怕不有三四千抽,李夫人丢身连连,阴精方始大泄,身子
摊软,倒在赵侥身上。赵侥亦忍不住要泄阳精,便抱了李夫人肥臀,自下狂肏了
五六百抽,大叫道:亲娘,肏你死罢。阳精激射,泄了她满牝。李夫人那肥屁股,
亦随他颠了两颠,二人方才完事不动,暂且不提。

  再说那张牧并阴莲两个,在房后草堆上坐地,渐听得房内二人淫声。阴莲靠
在张牧怀里道:哥哥昨日未曾弄,想是火动难耐。张牧道:有你两个可人儿在旁,
我时时火动哩。阴莲道:不如弄弄。只怕邻人听见,却来偷看。张牧道:你不知,
我这屋,依山建成,左右并无人家。那听见的,便欲看也不能够。便去脱阴莲新
衣。阴莲任他解了衣裙,又褪了裤,俱放在一旁。只留肚兜子,隔了摩她乳儿。

  阴莲娇笑道:哥哥从未与妇人脱衣,不知这兜兜亦要除哩。

  张牧道:偏不去这兜儿,好骚模样。言毕又去摩她下阴。阴莲便哼,淫水肆
溢,声唤道:好哥哥,便肏好么,妹儿不耐了。只把那雪白屁股,不住价轻耸摇
动。张牧亦已火窜,忙除衣服,压了阴莲,便将阳物就了阴莲屄水,一直挺入,
两下厮熟,已自大半肏入牝中。只见阴莲不待张牧抽插,便已挺着阴户,频凑频
送,口里直叫:哥哥,好大根子。张牧那里忍得住,阳物尽力顶撞开,一气抽了
三千余抽,肏得阴莲泄身无度,骚水流了一地。二人正干时,猛可听得里面李夫
人大叫:干人屎孔。阴莲要紧就去相救,被张牧按住道:且听一时。

  少间里面又复淫声一片,亲娘亲儿唤个不停。阴莲听得耳热,便道:那赵公
子,只是作怪,恁地贪爱娘亲,敢是与他母亲有染。张牧笑道:便是亦无妨,只
是冷落我的妹子,其罪当诛,我且替他讨饶,狠肏你一回罢。不待阴莲答言,便
大肏起来,猛又抽了一二千抽。阴莲情动,牝中骚水横流,阳物抽插,似行泥中,
咕唧声响,肛门浸了阴精,又被他卵儿拍打,似有些痒意,便叫张牧道:亲哥,
我那肛儿,却也作怪,敢是要你弄哩,只是怕痛。张牧道:我亦馋你肛门,不消
惧怕,我自使法儿肏弄,教你受用。便将阳物抽出,推起阴莲粉腿,细细看她后
庭那孔。阴莲吃他看不过,便去提缩会阴,那屁眼一开一合,似叫唤张牧一般。
张牧且不将阳物去肏,伸了手指,抵在她肛上,略探一探,使力只一送,便插了
入去,只觉肛口儿紧箍,甚是有力,又将指节勾动,作圈儿四壁扣弄她肛道。阴
莲吃他搅弄,便意大盛,阴中骚水,愈难禁制,喷涌而出,随了张牧那指,渗去
肛里,实是麻痒难当,声唤道:大屌哥哥,破了妹妹肛儿罢。

  张牧见她屁眼有些松动,便撤了手,半空里拿了阴莲屁股,将阳物缩得小些,
顶了她肛门,道声:进去。并力一插,竟肏入半根。阴莲骚极,有些疼痛,却不
极烈,偏是那阳根捅在肛里,火棍一般热,胀得受用,不禁摇动肥臀,要吞那阳
物。张牧见她堪受,复一顶,阳屌尽根而入,看阴莲时,鼻中嗯嗯,咬唇蹙眉,
似有些美快处,便将屌物放得肥长些,满胀在她屁道里。阴莲只觉肛中热物,忽
地涨大,满塞肛门,不留一丝,偏又甚长,直捅去肚里一般,苦乐相并,几欲哭
泣,娇声道:哥哥害人。张牧放开手脚,如肏那前门一般,呈手段,干阴莲屁眼,
不一时,但觉肛中得些油儿,便忍住气,大肏大弄,直干了一二千抽,不肯罢休。

  阴莲吃张牧将屌肏开了好肛门,捣死捅干,口中咿呀乱叫,却是解那骚兴。
二人继干了一回,阴莲叫道:哥哥,我套你的屌儿,好么。张牧道:最好。便将
阴莲抱起,自却仰躺,由阴莲骑在身上,阳物依旧插在她肛里面。

  阴莲得翻了身,愈觉那阳物伟长,便连心儿,亦吃他触顶着,遂不顾癫狂,
甩那肛儿,尽含了屌根,桩套不休,前面骚水,亦复狂泄,口中道:亲汉子哥哥。
叫得欢甚。复又套弄二三千抽,阴莲丢身数回,阴精泄下无算,二人方才尽兴。
阴莲气力都无,浑身上骚肉,一似抽了骨,摊软在张牧胸脯上,双目惺然,口中
喃喃道:不想肏肛儿,有如此之乐。张牧道:两心相通,自有无穷之乐。

  两个歇了片时,整衣起身入房,且去房内看个究竟。入得房来,只见李夫人
赵侥二人,已自了事,立在地上穿衣。李夫人见张牧与阴莲入来,不免有些羞涩。

  张牧掇两条凳,教众人坐了,商议明日行程。赵侥见说要去,急扯了李夫人
衣袖道:才蒙姨娘赐欢,便片晌亦不忍分离,如何要去。我这里尽有钱粮,就养
姨娘一世也好。李夫人道:多感小郎情义,只是在外耽搁日久,家中日夜思念,
好歹要回。张牧道:小郎已得尽欢,休只顾贪着。

  明日去时,还要与你讨副车马。赵侥知难挽留,竟自垂泪,感得李夫人亦复
酸楚。片时,赵侥道:既是恁地,待我安排姨娘回去便是。车马我自有,只须是
允我相送一程。李夫人道:小郎情深,不消劳动罢。张牧道:送亦无妨。四人计
议已定,相约明日卯时动身,赵侥告辞去了不题。却说张牧送了赵侥,回至房中,
只见李夫人道:牧弟且坐。张牧坐了。

  李夫人道:兄弟,我母女去后,你如何打算。张牧道:我自会过活,要甚打
算。

  阴莲幽幽道:哥哥舍得莲儿么。

  张牧道:妹妹敢是这几日,与我一处,不曾快活。

  阴莲急道:哥哥怎如此说,便是快活极了,只想与哥哥厮守哩。怎耐娘亲却
要回转。阴莲又叫李夫人道:娘,你如何舍得牧哥哥。不如就在此地,与牧哥哥
过活罢。再不然,再不然留我在这里,相伴着牧哥哥也好。后面字句,声息渐小,
几不可闻。李夫人看阴莲嗟叹,对张牧道:牧弟,你可知莲儿心意,便是我的心
意么。只是。张牧见她欲言又止,便道:姐姐何必芥怀,我知你心意。我曾言,
人不过见景生情,景迁情灭。你我数日相守,耳鬓厮磨。谁不云情生。只是你的
丈夫相公,阴莲的亲父,与你十数年夫妻儿女,其情势难磨消了去。人生世上,
诸般情系,都难挥割,自要有个始终。

  似我这等,孑然一身,无牵无挂之人,终是异类罕有。姐姐要与丈夫相聚,
正是常情。不到得因我数日之情,断你十年恩爱。

  姐姐只顾去,我相送你们去县上,也是个完解。李夫人听得他言语,慨然道
:牧弟终是体恤,只是你我这数日之情,只怕胜似十年。三人一时无语。李夫人
忽道:弟弟既是只身一个,何不随我去到县里,我家老爷面前,相荐于你,定然
重用,朝夕可以相见,岂不十分是好。

  阴莲亦大喜道:最好最好。张牧低头存思半晌,答应道:既是姐姐安排,必
然不差。一则我亦舍你两个不下,二则也须见闻世面。

  便弃了此处,跟姐姐并莲儿去。三人一地里欢喜不尽。入夜三人饭罢,张牧
道:便好早歇,明日却赶路程。一夜无话。

  次日天甫光明,张牧三人起身,收拾已毕,李夫人与阴莲又去房后,看了丫
环埋处,哭泣一番,再回房看时,只见赵侥已在房外请行。张牧与二女出房,锁
门,至院外看时,只见赵侥立在车马边上,教一个庄客驾车,后面一个庄客骑马,
拿了笼盒,想是酒菜,并牵一匹空马,都在那里相候。见李夫人出来,赵侥忙掀
了车帘,扶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上车内坐了,方转身道:哥哥骑马行。

  张牧道:我自驾车马,你教那人骑了我的马,在后跟定就是。回院牵将马匹
出来,教驾车的庄客骑了,自跳上车,取鞭拿在手中,叫道:小郎上车。赵侥应
道:我自上车。

  吩咐两个庄客仔细,在后紧跟,便入车内,与李夫人两人坐地。张牧打一鞭,
那马挣一挣,奋力牵了车驾,便望前行,出了村口,一行人直奔道陵县而去。

  且说赵侥在车中动问道:不曾问得姨娘府上何处。李夫人见问,有些迟疑,
寻思道:便说与他,料他年轻,如何识得官府路径,也好教他渐渐淡了罢。便道
:小郎,实不相瞒,我那相公,正是新任道陵知县李权得。赵侥听得,击掌道:
我道何人,原来是他。李夫人道:小郎与我家老爷相识么。

  赵侥道:便是前日,李知县新任,本县缙绅之士,说了家父名字。李知县好
生相敬,再三托人相邀。

  家父吃他相请,推不过,只得备齐礼物,就便教我同往,前去相贺,以此认
得府上去处。

  李夫人叹道:原指望教你绝了念头,不想你竟是个熟路的。赵侥道:此番好
了,我明日便托些事务去县里,到府上拜见姨娘。李夫人忙道:小郎莫要胡为。
见今得归,老爷见我母女平安,必然欣喜,便不追究。你若明日去了,言语不慎,
走漏些消息,不是耍处。赵侥纠缠定要前去,李夫人执意不肯,赵侥只得怏怏作
罢。

  好一时,赵侥又道:既是姨娘不允明日相见,只怕日后亦难得会。姨娘可怜,
如今与我弄一弄好么。李夫人大窘道:莲儿在此,怎生造次。赵侥道:我须顾不
得了。便去搂抱李夫人要亲。李夫人知他定不肯放过,又怜他情痴,便道:如此,
只除下衣,便宜肏干一回罢。莲儿又无避处,休要取笑为娘。阴莲看他二人起兴,
乃道:我前面去同哥哥驾车耍。便掀帘出到外面,挨着张牧坐了。李夫人见女儿
避去,心下稍安,对赵侥道:你这冤家,如何要我作此等事。赵侥那里听她言语,
只顾在她身上乱摸,劈头盖脸的亲。

  李夫人恐他久弄,便自褪下裤,掀着两条腿股,露出那件肥骚妙物。赵侥看
时,已是玉洞带露,花心欲滴,忙自松除了衣裤,看那阳物时,挺硬如铁。赵侥
举了屌,觑那阴户较切,耸身便刺,不料那车一歪,却挑在右边牝唇,倒教李夫
人吃疼,哎地一声,怨道:疼痛人,如何不精明些。

  赵侥忙收屌复戳,岂知那车又斜,左边屄口却中。李夫人骂道:厌物,好生
无用。

  便去抓了他阳屌在手里,抵住自家屄口,急唤道:我儿速入。赵侥应声使力
肏捅,阳物方得入户。李夫人撤开手,抱了赵侥,车中狭硬,只得将双腿打得尽
开,任由赵侥猛肏,只顾咿呀浪叫爽快。

  赵侥没根出入,就车驾颠动里,大肏了一二千抽,干得头面洒汗,戮力道:
亲娘,似此须尽不得你兴。李夫人正淫,见他穷急,便道:我儿且坐,待我套弄
便了。赵侥忙抱定李夫人,只一翻,二人反转上下,李夫人骑了赵侥,阴屄吞了
他阳物,便奋力桩套,尽情肏干了三四千抽,赵侥道:新娘勇猛,儿子便要去休。
李夫人知他将泄阳精,恐怕污了衣裙,忙道:我儿忍耐,你娘便来服侍。狠桩了
百十下,阴精便漏,爽丢了身子,美快叫唤了一回,忙将阴屄脱开,伏身蹲下,
张开口儿,含了赵侥尘根,出力吮咂,不消片时,只听赵侥大叫,抱了李夫人头
首,阳物深抵入喉,猛可里跳得数跳,阳精大泄。李夫人两手乱舞,不及吞咽,
那精水直射进肚里。赵侥方才放手,李夫人嘴抹精浆,一头起身嗔骂道:小贼,
噎死姨娘。一边将舌儿卷净口唇。

  二人事毕整衣。赵侥见日已近午,便探首教后面庄客,递过食盒,打开请阴
莲转来一同用罢,又递与张牧胡乱吃些,庄客自食干粮。一路无话,看看未时将
尽,已至道陵城左近。

  张牧勒马驻车,便教赵侥回转。赵侥不舍李夫人,注目良久,方自带了庄客,
依依别去。张牧再驾车马,自南门入城。县中他自来过,悉知县衙所在。少顷已
至县前,再转来府第门前。李夫人并阴莲下了车,抬首看见李府匾额,百感交集。

  那门禁有随李知县同来的,认得是夫人小姐,忙上前情安,起身飞入去通报。
入去多时,方听见里面相请道:老爷在后堂专候。李夫人忙带了阴莲,教张牧跟
了,急步迈入府门,跟了仆役,直奔后堂而来。车马自有下人牵去府后,廊下安
置不题。

  且说李夫人心中焦急,要会相公,三步并作两步,少时便至后堂,家人推门
引入,教张牧门外等候。只见李知县堂前上首端坐。李夫人一见,两行热泪,那
里忍得住,上前一把抱住李知县膝头,跪伏在他身上,呜咽道:老爷,几难再见。

  却见那李知县道:夫人何故悲伤,且快起身说话。来人,还不搀扶夫人。旁
边两个小婢,急忙扶起李夫人去坐了。

  阴莲上前,万福道:爹爹。李知县点首,阴莲便去李夫人身边立地。李知县
道:那个新买的丫环,如何不见。李夫人掩面拭泪,秉道:老爷,待妾说细说。
自老爷赴任,妾身不敢怠慢,即时收拾行囊,携了莲儿,并丫环家人,雇了车马
随后。不想前日将到近仙村时,竟遇一伙贼人,几个家人全无用处,见势不好,
与那车夫先自逃了。我被贼人截了钱财,丫环吃他打杀,我与莲儿自思难逃一死,
不期得遇恩人,救了我母女二人。又蒙恩人收留,治疗伤痛,赐与食物,在他那
里歇了一宿,今日又是他送到此间,实感他恩德。

  老爷,恩公见在门外,可唤他相见。

  李知县听了大怒,甚么草贼,竟敢在我治下胡为,待我明日拿了他正法。又
道:既是你有恩人在此,可教他入来。李夫人便唤门外:恩公,我家老爷在此,
请里面相见。张牧听见叫他,转身进门,看了李知县,恭身施礼道:小民张牧,
拜见大人。李知县不意他衣衫褴褛,好生不然,挥手道:免了。并不相谢,亦不
问他年甲籍贯。

  张牧也不在意,恭身退在一旁。

  李知县道:夫人劳顿,就请后面歇息。我有公务未了,便去书房打理。言毕
起身要走。李夫人忙道:老爷,妾身尚有一事禀告。李知县只得立住脚,问道:
何事。

  李夫人道:便是张恩公,在此并无亲眷。我见他颇能干事,恳请老爷,不如
就留他在府上,作个管事。

  李知县寻思道:眼见我有事,只是相缠。这个甚么张牧,衣衫不全,不过是
个乞丐,如何作得管事。又推不开面皮。便对李夫人道:管事须要经营,如何轻
易作得。目今廊下马匹无人伺养,便教他那里干事罢。李夫人复待再言,李知县
将手一摆,不容她说,急急去了。李夫人道:如何好教恩人干这营生。张牧道:
既有存身之所,养马何妨,且是我惯作的。李夫人道:且待些时日,觑有便处,
再行打点。便教寻了管家来见,合府仆从,俱来拜过李夫人。

  李夫人吩咐家人安排张牧下处,便在后院角门外,廊下后槽房里住。李夫人
又教小婢收拾阴莲闺阁,俱处得停当,方自去卧房歇息不提。

  且说那李知县,匆匆奔书房而去,进了房门,随即关上。却听里面床上一个
妇人道:大人恁地迟久,教人不耐烦。你道却是谁人。原来自李夫人产下阴莲,
李知县便厌旧之嫌,心上不属意,与她床上干事,只是推衍。李夫人恐怕他公事
繁重,不敢十分缠他,却不知他四处里寻芳问草。

  前日新除道陵,李知县要体知民情,少不得各处勾栏查点,便自有会意,但
好的妇人,都荐引上门。县中一个新寡的妇人,名唤柳花娘,只二十一二岁,生
有几分妖娆。她初嫁了一个文学士人,为因他家中清淡,没得享用,便赶那秀才
四处赶趋买卖,不想这文士在外劳累不过,未及一年便死了。

  那柳氏并不曾生养,只得守了这头家什,看看使用将尽,心下焦急,思量再
嫁,一时又无中她意的。却好李知县新任,吏役之中,亦有与那柳氏沾染手脚的,
知她急寻老公,便引她去拜李知县。李知县一见,果然欢喜,府内家眷未到,便
留她通宵达旦,二人十分好干了两日。今日午间饭罢,那柳氏便扯了李知县去他
房中肏干,两个将衣服除个精光,赤着身体在那里肏弄不休。李知县压了柳氏两
腿,阳物在她牝中,紧肏慢肏,直抽了一二千抽,泄了阳精,因吃了些酒,便抱
了柳氏在床上少睡。不时醒转,那柳氏淫兴方浓,分了腿勾李知县来肏,又干了
七八百抽,正在那里呀呀浪叫,绝好的兴致,忽听门外禀说:夫人到。两个猛可
里听见,着了慌,屁滚尿流,着衣不上,好些时穿戴整齐,便教柳氏书房暂避,
自却去至后堂,方教相请夫人,以此李夫人在府外候了多时。

  此时李知县入了书房,去床里一把抱住柳氏,亲了一回,方才如此这般,将
堂上相见之事,叙说一番道:你如今只得出府回家,得我消息,再来相会。那柳
氏正要慢慢勾他,立个侧室。如今一片心思,怕要粉碎,如何肯干罢。便伸手去
李知县裤中,摩弄他阳具,道:正在兴头,教我回去如何打熬,不如在此消火也
好。李知县本是未完事,被她一勾,阳物顿时又举,就势将她压在床上,两个作
速脱了衣物。

  李知县拍开柳氏骚腿,只见屄穴兀自泛滥,遂直肏入去,兴热难当,只顾狠
砸她花心,干得柳氏哎呀乱叫,直抽了一千余抽。那柳氏并不解兴,便将李知县
推倒,跨上去,扶着阳屌,将屄直套下去,尽根含住,不住价上下套弄,觉道有
些异样,便道:大人屌棒,为何小了。李知县道:便是大的来了,故此小些。

  那柳氏道:定是吃你那婆娘惊吓,待我教你威风。便将屄穴满吞阳根,牝中
骚肉使些气力,抵在李知县耻胯上掀磨,却伸手扪了自家双乳,只顾摩弄,又放
出那娇滴滴的淫声,声唤不已。李知县吃她骚样挑得兴起,阳物果然挺硬,不耐
她轻慢,掀翻了,摁在床上,去她屄子上,抵死狠肏,捣了二三千抽,那柳氏吃
他奸肏不过,阴精大泄,丢了身子,李知县只是有兴,不住狂肏,柳氏吃干翻了
屄,叫道:官府肏杀民妇。李知县听她如此说,更不放过,举胯狠砸,击在她阴
户上,嘭嘭作响,又肏了千二百抽,直将那柳氏干得花心粉碎,阴户隆肿,放始
泄了阳精,趴在她身上喘。

  柳氏几乎昏迷,吃他压不过,急用手去推李知县,怨道:直要将人奸死么。
李知县转过身,捋着须道:今番不知怎地,十分兴高。那柳氏十分没好气,翻身
坐起,嗤道:老婆在房里,却在此偷妇人,可知兴高哩。

  李知县挨在她背后,扶她圆肩,呵呵笑道:不消得便如此说,我定不教亏了
你。

  那柳氏肚里盘算,冷笑道:只怕偷的,不是你一个哩。李知县疑惑,急忙问
道:如何说。柳氏道:你不心疑你老婆么。

  李知县道:我何故疑她。只听那柳氏开口道:时才听得大人言道,你那个夫
人老婆说她昨日途遇贼人,却只劫了财物,她自不曾伤损,我便有些心疑。我近
日时常听人言说,都道这道陵县见有一伙贼人,专劫官富,但有女色,并不曾放
过,个个把来奸污了。如今你老婆的言语,定是这伙贼不差了,如何不曾被污,
衣服完全。李知县道:这个难得真实。那柳氏又道:那个甚么恩人,好不尴尬,
只怕是她野汉子。李知县不悦道:有何凭信,转如此说。

  柳氏道:我以定她吃贼汉玷污,衣服不全,难以得见大人,如何不商议计策。
便偷了这汉,教他制办衣裙。你的夫人,既是遭劫了银两,如何有钱使他,又在
他下处夜宿,不曾通奸,满县人都不信哩。李知县见她说得确凿,便有些心疑,
沉吟不语。柳氏又道:使人时时张那汉,慢慢查去,定见分晓。李知县道:我在
内房,他如何敢来通奸。柳氏道:大人只消推有要紧的事务,这几日只在书房里
寝,便好捉奸。李知县道:书房孤冷,怎得安眠。柳氏笑道:大人看我这身白肉,
与你暖被好么。李知县见她如此说,亦笑道:只恐真人肏死了你。柳氏道:妇人
家家,只怕没肏,不怕肏死哩。

  李知县听得火动,便去抱她身体。柳氏推开他手,作势起身道:我如今要去。
李知县一把抱住她屁股,急道:教我在此处睡,你如何又要去。柳氏道:大人叫
去,民妇如何敢不去。李知县道:休要使性。

  你只顾在此间,我自安排你饭食。柳氏方笑道:我的爷汉,你道我真要去。
我欲吃你肏死哩。言毕倒去李知县怀里,二人又是一阵混账,抖擞屄屌,淫声浪
语,肏干了一二千抽,俱泄了身,方才了事。李知县便起身,穿戴整齐,道声:
晚间相见。开门去了。那柳氏自穿衣坐等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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